“他俩是在谈恋爱,”岑致森纠正他,“而且刚那个小朋友看就是性格比你还难搞,为什你会觉得喜欢他那种类型?”
“倒是挺喜欢他,”宁知远靠着座椅,神态有些慵懒,“挺有趣个小朋友,还挺好玩。”
“是挺有意思,”岑致森轻声笑,“干哥哥干弟弟,小朋友还挺会说。”
原本是挺正经词,但用在不正经地方,听起来便也不那正经。
宁知远“嗯”声,从喉咙里
他目视着前方专注开车,很有耐性地等着宁知远说下去。
“都不是,”宁知远说,“单纯身体发泄而已,打算修身养性。”
岑致森回头看他眼,靠边停车。
宁知远正困惑,岑致森忽然侧身,凑近他嗅嗅:“身上有烟味,刚又抽烟?”
宁知远下语塞。
宁知远吹声口哨:“果然是大方主。”
“还有之前汤书杰也说愿意投三千万。”岑致森接着说。
宁知远听有些意外:“汤书杰?”
“嗯,”岑致森肯定道,“他虽然看不惯你招惹他妹妹,对你能力还是相信。”
“没有招惹那位大小姐。”宁知远无奈重申。
是宁知远和叶行洲在聊,岑致森很少插话,几次将目光落向宁知远,却若有所思。
他原以为宁知远先前已经打定主意要离开,现在想来自己建议他做事情,或许宁知远本身就早有想法,只是下不定决心而已。
是他让宁知远在走与留之间,最终做出选择。
吃完饭,岑致森和他老同学在廊下单独闲聊。
他们也有挺久没见,看到老同学身边有人,似乎还挺上心,岑致森其实有些意外,随口调侃对方几句。
岑致森坐回去,重新发动车子,提醒他:“以后少抽点。”
——那夜宁知远彻夜不眠独自抽烟模样过于颓废,岑致森最近总是不时忆起,他不该是那样。
“你刚不也跟你那老同学起在抽烟?”宁知远失笑,“你这算什?只许州官放火?”
“你跟那小男生在后面聊什?跟那种小朋友也有共同话题?”岑致森反问他。
宁知远奇怪道:“你喜欢不就是那种小男生吗?为什会觉得没有共同话题?他跟你老同学是情人关系吧?你们连口味都差不多,难怪能做朋友。”
岑致森笑笑:“好吧,没有。”
其实宁知远和汤诗琪过家家谈恋爱那会儿才小学二年级,刚牵个手事情就被岑致森捅出去,他还因此差点挨那位汤大少爷揍,也是岑致森拦下,说起来倒是冤枉得很。
不过宁知远风流债太多,光是被岑致森撞见都不只两次,宁知远辩解确实没什说服力。
“你昨晚问问题,”宁知远忽然说,“是助兴剂还是救命稻草——”
岑致森:“嗯?”
玩笑般话,又多少藏点羡慕。
说无可说时,他靠着廊下立柱偏过头,看到客厅另侧窗外后院里,宁知远咬着烟正笑眯眯地和那小男生说话,逗小朋友时表情,如同逗猫样。
盯着宁知远眉目间绽开笑,岑致森也深吸口烟,始终没有移开眼。
他们离开时,下早上雪已经停。
车开出去,岑致森说起他老同学刚答应事:“他俩应该会起投资八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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