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岑致森平静说,“是自己原因,性取向是男人,没法跟女人结婚。”
岑胜礼似乎愣下,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儿子:“你……喜欢男人?”
岑致森:“是。”
岑胜礼:“天生?”
岑致森:“天生。”
岑胜礼提出想以岑安名义买下那位二叔公司资产,由他们来想办法盘活,问岑致森是否可行。
岑致森冷静劝道:“酒店和商场还能想想办法,岑安在这块以前虽然涉足不多但早期时也做过,商品房确实很难办,花几百亿买下这些完全违背岑安战略定位非优质资产,爸,岑安不是做慈善,股东们那边不会答应。”
岑胜礼长吁短叹,年纪越大身体越不好以后,他越感觉到力不从心,尤其在发现亲生儿子抱错后,他现在愈发看重手足亲情,确实不能看着亲弟弟破产见死不救。
但他自己也知道,救人不是这个救法。
岑致森接着说:“直接借钱给二叔或者帮他做担保向银行贷款都不行,二叔公司最好就是不要做,把资产都卖套现拿钱,但岑安不是合适买家,来想办法吧,看能不能问到能出得起价又对二叔手里那些东西感兴趣买家,不过二叔自己未必乐意卖,爸你还得先劝服他。”
岑致森刚说“好”,管家出来说岑胜礼叫他,让他再过去书房趟。
岑致森无奈,叮嘱宁知远:“你等会儿。”
其实他要回去这里车还多得是,或者让家里司机送也行,但无论是他还是宁知远都像是刻意忽略,没有提这个。
宁知远点头:“嗯。”
岑致森进门去,宁知远又在花园里站片刻,看到那位二叔出来。
岑胜礼:“改不吗?”
岑致森:“改不。”
打火机火苗蹿起又迅速熄灭,宁知远最后摸下已经留有自己掌心温度金属外壳,揣回兜里,转身进去。
岑
也只能如此,岑胜礼平复下心神,转而说起别:“老秦女儿今年就硕士毕业回国,她跟她爸样,在美国念法律,回来会直接进她爸事务所,那姑娘长得挺漂亮,你们以前见过,老秦两口子带她来们家里吃过饭,不过是七八年前事情,老秦说小姑娘直对你念念不忘,主动提出想跟你见面,你也三十多,是时候找个合适人定下来,老秦跟几十年老朋友,知根知底,觉得挺好,你自己意思呢?”
岑致森蹙眉,没有立刻回答。
书房外,宁知远靠着墙,手里依旧握着那只打火机,指腹慢慢摩挲着金属外壳,抚摸过性感男人肌肉起伏线条。
岑致森声音重新响起,他说:“爸,算吧。”
岑胜礼:“见都不见面吗?你是不是自己有女朋友?如果有带回来给看看就是,只要人好,家世什其实都无所谓,也不在意那些。”
对方瞧他有点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大概是自己想借钱借不到,宁知远这个“野种”能拿二十亿却不要,让这位很是愤愤不平。
从鼻孔里喷出个“哼”,对方大步而去。
宁知远有些好笑,无妄之灾。
他也有些累,走回落地玻璃门边停步,放松身体倚着墙阖目养神。
左手边便是岑胜礼书房,不时有说话声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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