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宁知远独自去浴室,走进花洒下。
二十分钟后再出来时,他随手拿件浴袍搭上自己湿漉漉身体,腰带也只是随意地系个结,站在镜子前,看向镜中自己。
浑身都是沐浴后水汽和热气,抬起手慢慢抚摸着岑致森刚刚咬出来印子。
然后他拿起洗手池台面上香水,——岑致森惯常用那瓶,对着前方喷几下,又闭眼感受片刻,那些热腾腾气息里逐渐弥漫开香水冷调气味,他身上也
但出乎宁知远意料,岑致森放开他,呼吸依旧粗重,人却退开:“知远,给别人做模特,也给做次?”
喑哑声音沉在耳边,宁知远不解:“给你做模特?”
“嗯,拍些照片,最近岑安在搞内部摄影大赛,带头报名,先练练手。”岑致森解释道。
“你还需要练手?”
“很久没有认真拍,生疏。”
“没有,”宁知远解释,“刚巧他在附近,就让他去酒店接送程。”
岑致森:“为什不打电话给?说可以去接你。”
“不想你去接,”宁知远对上他眼睛,声音低下去,“岑致森,们半个月没见,你去接不会忍不住吗?还是在家里见好点吧?”
他话说完,嘴角笑却没下去。
有时候岑致森不得不承认,宁知远实在太懂得怎勾人,轻易句话就能让他上钩。
不是很贵,说是金屋藏那个娇。”
岑致森:“他没怀疑?”
“怀疑啊,当然怀疑,”宁知远轻声笑,“都不是岑家人,哪里买得起这种地方房子,他肯定怀疑才是被人藏那个吧。”
岑致森提醒他:“你可以直接告诉他真相。”
“你想在朋友那里要名分?”宁知远拆穿他心思,“再说吧。”
宁知远听明白,他哥哥挺会找借口。
“不是说让拍你吗?怎现在反过来成你拍?”
“都样。”
“怎拍?”
“你先去洗个澡,”岑致森轻拍拍他腰,“等你。”
唇贴上唇,尝到熟悉触感,宁知远热情回应。忍不住人,也不只岑致森个。
宁知远身上外套在进门时就脱下扔到旁,衬衣下摆被岑致森从西装裤里扯出来,岑致森颗颗解开他衬衣扣子,双手在他身上肆意抚摸游走。
从胸膛到后背,岑致森强硬地将人按向自己,身体隔着衣料紧贴在起相互磨蹭着,热意流窜。
亲吻从唇上滑下,绕过下巴,移到颈上,宁知远闷哼出声,熟悉轻微痛感后,更多刺激快感随之升起,不用看也知道脖子上肯定又留下印子。
下步或许是浴室,或许是床上,也可以是其他地方。
岑致森手掌贴上去,在他不断散着热气颈边抚摸:“知远。”
宁知远觉得有些痒,侧过头,投降:“好吧,开玩笑,说这里是你家,不过他更怀疑,大半夜跑哥哥家里来借住,是他这个美国佬理解不中国式亲情。”
最后两个字宁知远有意咬重,眼神戏谑,岑致森完全不在意:“那是他少见多怪。”
宁知远忍笑点头:“嗯。”
“所以为什他没喝酒还能开车,你却喝酒?你们不是起去应酬?”岑致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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