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威夷那张是激情和放纵,他刚拍下这张则是隐秘且撩人,他都喜欢。
“岑总打算拿这种照片去参加岑安摄影大赛?”宁知远笑声里带点揶揄,像丝毫不在意照片中被拍人是他自己。
“不,”岑致森摇头,“不合适。”
宁知远:“噢,那算。”
岑致森听着他这近似遗憾语气:“你很想拿这种照片去参赛?”
而他搭在臀上另只手手腕上缠着那条领带,端自然地垂于他身体上,半遮半掩,是他浑身上下唯点衣料。
玻璃墙外偶然进来光滑过他身体。
岑致森在那瞬间屏住呼吸,按下快门。
宁知远依旧靠坐在地上,接过岑致森递来相机。
欣赏片刻后他点点头:“这张还不错。”
宁知远抬眼,瞧见他眼神里波动,提醒他:“岑致森,你这语气,很像哄骗未成年少男。”
“只拍背面。”
沉默对视两秒,宁知远拨开自己浴袍带子。
他其实根本无所谓,岑致森想拍正面他也能配合。
半分钟后,全身赤裸宁知远在客厅纯白地毯上坐下,侧身靠向沙发。
沾染到些。
确很好闻。
宁知远回到客厅时,岑致森还在摆弄那台相机,听到脚步声抬头,宁知远就站在他前方,半湿头发、半湿身体,浴袍也是松松垮垮沾着水。
岑致森举起相机,宁知远轻眯起眼,盯着镜头,也盯着镜头后拍自己人,任由岑致森将这幕拍下。
岑致森看看自己刚拍下这张,有点满意,又不那满意。
“那是你事。”宁知远说。
他确实不在意,可能他基因里就刻着疯狂这两个字,如果岑致森真拿这种照片去参赛,甚至被人
岑致森满意道:“嗯,不比在夏威夷拍那张差。”
宁知远扬唇。
他几乎立刻就听明白,岑致森说是第次那个雨夜车中,自己坐在他身上高潮时他拍下那张。
“以为你会更喜欢那张。”
“各有各好。”岑致森说。
他看到沙发上岑致森随手扔在那里条领带,拿过来,在自己右手手腕上绕几圈,覆盖住那道其实并不明显烫伤疤。
岑致森在他身后跪蹲下,相机镜头对准他。
宁知远侧倚着沙发半卧半坐,只有条手臂搭在沙发上,从上背到臀部段腰身完全悬空,以侧大腿贴在地毯上支撑着身体重量,另侧腰身自然向外摆出去。这样姿势让他腰部线条起伏十分明显,宽阔肩向下收缩至紧窄腰,再又向着胯部两边舒展开,十分流畅且性感弧线。
他背也格外漂亮,背肌上还滚着水和热气,蝴蝶骨隆起弧度恰到好处,背沟延伸下去,收进两瓣浑圆挺翘臀中间。
再往下,两条长腿并拢交叠,压在下方那条腿弯曲,紧贴着羊毛地毯,另条腿随意搭在上方,绷紧大腿力量感十足,又有种极具冲击力肉感,很诱人。
“差点什。”他说。
宁知远上前去也看眼,评价道:“挺般。”
岑致森轻声笑,侧头闻到他身上自己香水味道:“知远。”
“嗯?”宁知远依旧看着他手中相机。
“把浴袍脱。”岑致森说,压下声音如同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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