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远笑笑，
只手扶着方向盘，另只手撑着窗沿，傍晚
风从半落下车窗外吹进来，让他不自觉地眯起眼：“不同快感，都挺爽。”
“是
？”岑致森声音略低，也是笑着。
宁知远回头睨向他，岑致森指
指前方，提醒他专心开车。
车开回岑致森家，宁知远喜欢他家里那面玻璃墙，这段时间他们只要约会，基本都在这里。
下车时宁知远去后备箱拿样东西，岑致森跟过来看，是酒，——那次在秦先生山庄里，宁知远赢回来那瓶勒桦慕西尼。
“
刚给你发消息你为什不回？”他边倒着车，问身边人，“不觉得你助理最近越来越奇怪吗？”
“没想好怎回，”岑致森诚实说，“你不是最会揣摩别人心思？真不知道？”
“知道什？”宁知远纳闷道，“他现在是你助理，岑总。”
“他现在是助理，至于为什对你态度比以前更殷勤，”岑致森声音顿，笑声，继续，“对待老板本人和老板对象，可能确实有点差别吧。”
宁知远瞬间乐：“行吧，下次见到他跟他讲讲道理，你让他别跑那快。”
等片刻，岑致森没有回复。
宁知远撇嘴，将手机揣回兜里。
到地下停车场，其他人各自上车离开，宁知远却没走，坐进自己车中手指点点方向盘，拿出手机再给岑致森发条消息：“走不走？”
岑致森终于回过来：“你还没走？”
“等干哥哥你呢。”
干劲。
签完协议，说几句场面上话，今天这个见面便到此结束。
宁知远行几人起身，和岑致森握手告别。
被岑致森捏住手掌时，宁知远脸上笑容不变，察觉到相贴掌心间温度，他嘴角弧度又往上走些，岑致森最后用力握他手，放开。
岑致森助理将他们送到电梯口，宁知远没让对方再跟着：“行，你回去干你活吧，不用送来送去，这里比你熟。”
“真这高兴？还打算开这酒？”岑致森问，大约没想到他连这酒都特地带来。
岑致森：“他明明是自觉，免得打扰们。”
宁知远哂哂。
车开出岑安大楼地下停车场，岑致森侧头打量他眼，换个话题：“今天是不是很高兴？”
“还行吧，”说着还行，他声音却格外轻快，“能让岑安低头，挺有成就感。”
岑致森：“是让岑安低头有成就感，还是让低头有成就感？”
“十分钟。”
宁知远不时看时间，十分钟到，岑致森身影出现在电梯间出口处，跟下来助理看到宁知远车，很识趣地止步，岑致森跟人交代几句什，大步走过来。
就他个人。
宁知远靠在座椅里看着他走近，唇角止不住地上扬。
岑致森拉开车门坐进来，宁知远发动车子。
助理连忙赔笑说：“还是让送你们……”
宁知远：“不用，别说废话。”
他坚持不肯，对方只好道：“那小岑总你慢走。”
宁知远“嗯”声，按下关门键，回想着这小子态度，总觉得有哪里怪怪。
犹豫下，他拿出手机发条消息出去：“为什觉得陈向东这小子，现在对态度比以前更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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