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酒原因,上次跟别人喝时,他只觉得这酒不错,今夜在这里细细品味,才觉出更多让自己沉醉意味。
“口感是比们上次在品酒会上喝那瓶更好,”岑致森尝过中肯评价道,“更香些。”
他说着微仰起头,又倒口酒进嘴里,宁知远不错眼地盯着他,——他不断上下滑动喉结、捏着酒杯修长手指,还
宁知远看眼玻璃墙外,可惜道:“还是没赶上。”
他想拍从黄昏直到入夜墙外城市,惦记很久,奈何每次都来不是时候。
“要不要搬过来起住?”岑致森坐到餐桌前,像是很随意地问,“住这里你想拍随时都能拍到。”
宁知远也坐下,不置可否:“考虑考虑。”
“什时候能考虑好?”
还不只这个,这个家里落下越来越多属于他东西,他还留些换洗衣服在这里,家中基本生活用品现在也都是两份,虽然他可能两周才会过来次。
点点入侵岑致森生活,原来是这样体验,很叫人愉快。
“在想什?”岑致森问他。
宁知远将领带也扔去柜子上:“回忆下上次来是什时候,有点不记得。”
“十天前。”岑致森立刻给出答案。
宁知远笑容满面:“当然,赢岑安,不值得庆祝吗?”
“好吧,理由充分,令人信服。”岑致森捧场道。
宁知远何止是赢,还步步紧逼,在岑安专利宣告无效被法院驳回侵权起诉后,立刻反过来告岑安,理由是岑安恶意维权,利用舆论肆意诋毁不正当竞争,逼得岑安不得不低头,坐下来跟他们协商让步。
当然,虽然付出些代价,岑安把IC科技收入囊中也有益处,所以这事最后结果即便不如预期,也不算太坏。
除最终决定和解,前期岑致森其实没怎过问过这事,助理告知他岑安被起诉那天,他正在办公室里批阅文件,闻讯笔尖停在文件纸上,半晌,才笑出声音,十分畅快笑,是他身边人从未见过。
“再说吧。”
岑致森便也算,不再纠缠这个话题。
吃完饭,宁知远在玻璃墙边看夜景,岑致森倒来酒,递杯过来。
宁知远伸手接过,晃晃酒杯,送到唇边,抿口。
酒香馥郁,如丝绒般顺滑口感,仿佛第口进嘴里,他就尝到微醺之意。
“你确定?”宁知远有些惊讶,“又每天掰着指头算?”
岑致森:“记性好而已。”
宁知远拿出手机看看日历,确整十天,没办法,他这段时间实在太忙:“好吧,你记性果然很不错。”
岑致森抬手拍他背,接过他手中酒:“进去吧,先吃晚饭,把酒也醒上。”
餐桌上是刚做好晚餐,厨师已经下班,没有其他人打搅。
那时助理提醒他,岑安在这事上很被动,颜面尽失。
岑致森笑过却说:“没什,吃堑长智,让大家反省自身,少些傲慢也好,小岑总那样性格人,你们早该知道他不会轻易认输,都好好反思反思吧。”
宁知远问他:“喝不喝?”
岑致森:“当然。”
上楼进门,宁知远脱下西装外套,随手扯开领带,看到玄关柜子上自己个领带夹,应该是上次来时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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