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跳?”岑致森回头便看到他微醺脸,顺势在他唇上轻点点。
宁知远舔下唇,低声笑:“想跳。”
岑致森:“那去吧。”
说是跳舞不过是他们相互搂抱着,在舞池角,灯光迷离昏昧处轻摇慢摆。
宁知远双手自岑致森后腰路游走向上,抱住他肩背,声音落近:“哥。”
宁知远也想起那夜,他们隔着那些暧昧灯光和半个舞池无声对视,他那些警惕和审视在岑致森这里却已然开始变质。
那时他和别人关于“吃窝边草”那些议论,也像语成谶。
也许切预兆,早在他意识到之前,就已经萌芽。
“岑致森。”
“什?”
岑致森当然记得,那次他带朋友来这放松,偶遇宁知远,这小混蛋搂着女生在舞池中摆腰,副浪荡不羁模样,那时他坐在这里看着,忽然就生出那些不样微妙心思,进而意识到他俩已经不是亲兄弟,没有什不可以。
很奇妙体验。
捏着手中酒杯晃晃,岑致森嘴角溢出丝笑。
宁知远回头看到他这个表情:“笑什?”
岑致森搁下酒杯,叫人给自己换杯碳酸饮料,说:“没什,想到点有趣事情而已。”
开车出家门是晚上九点多,跨年夜,宁知远提议去外边找个地方喝两杯。
车窗外是比平日更繁华夜下城市,岑致森放慢车速,问身边人:“想去哪?”
“前面左转。”宁知远指路道。
车开往闹市区,宁知远没话找话:“刚下午有朋友约晚上出来玩。”
岑致森:“你没答应?”
“嗯?”岑致森从喉间带出来这个字,有些漫不经心。
“你是不是没跟别人跳过舞?”宁知远问。
岑致森:“你这也知道?”
“感觉得出,”宁知远摸着他手感极佳背肌,提醒
“没什,”宁知远按捺住那些莫名激荡心绪,岔开话题,“你不喝酒?”
“不喝,你喝吧,”岑致森说,“会儿开车,还可以去别处转转。”
“随你。”宁知远也不觉扫兴,他本就是心血来潮,拉岑致森块出来感受跨年夜气氛,喝不喝酒倒是其次,他个人喝也行。
环顾四周,酒吧里很热闹,今晚有跨年夜特别活动,请知名乐队来演出,气氛热烈,跳舞人很多。
宁知远喝杯威士忌下肚,因为心情好而觉浑身畅快,又有些躁动,侧身凑近岑致森耳边问:“跳不跳舞?”
宁知远:“比如?”
“比如那次在这里看到你跟汤诗琪跳舞,”岑致森目光流连在他脸上,“忽然想到好不容易养大白菜与其便宜别人,不如自己拱算,你说呢?”
宁知远轻嗤:“岑致森,别人知道你这不正经吗?”
岑致森笑着:“那就是吧。”
总归他当时时兴起念头,如今也成真,再不正经都变成正经。
“不想去,”宁知远靠着座椅,偏头看向他,“想跟你起。”
岑致森点头:“算你有良心。”
宁知远扬唇,视线落回车窗外。
半小时后到地方,是宁知远从前常去那间酒吧,不过他上次来也已经是年多前。
在吧台边找个位置坐下,宁知远叫人上酒,顺嘴说:“那次也是在这碰到你,跟你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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