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回答吗?祁醒浑浑噩噩脑子里已经想不起来当时说什,喉咙滚几下:“好看,但你不在,个人看没意思……”
“就在下面,”叶行洲声音不断钻进他耳朵里,“车停在院子外头。”
叶行洲声音贴近他提醒:“别叫,你爸妈房间就在隔壁,不想让他们听到就忍着点。”
祁醒立刻抬手捂住嘴,本就红得厉害眼睛里全是水雾,咬着唇声音都在发抖:“你、混蛋。”
叶行洲拉下他手,唇覆上去,舌尖细致地描摹他唇线,将祁醒那些抑制不住声音尽数吞下。
第二回时,叶行洲抱着祁醒起身,自背后将他压到窗玻璃上,嘴唇沿着他肩线往颈侧路摩挲上去,祁醒压抑喘声不断,难耐侧过头。
在这种地方让他有些不自在,好在这里玻璃是单向,外头看不到。
“叶行洲……”
叶行洲停住动作,扣住他手,看进他眼中,低喘声:“祁醒,是谁?”
“叶行洲,”祁醒艰难吐出声音,“叶行洲……”
叶行洲抬手,轻拭去他额头渗出汗,哑声说:“祁醒,等你五百五十二天。”
祁醒怔怔,十八个月,五百五十二天,他没想到叶行洲算得这清楚。
关门,上锁。
瞥眼墙上钟,已经八点多。
好吧,他确实淡定不起来,说好三天三夜,明天就是毕业典礼,恐怕也行不通。
叶行洲抱着人跌坐进沙发里,祁醒直接跪坐到他身上,手指下下撩刮着他喉结:“叶行洲,想吗?”
叶行洲:“嗯。”
叶行洲在他耳边问:“上次是站在这里看烟花?”
祁醒勉强“嗯”声,喘声更重,身前贴着窗玻璃冰凉,身后压着自己胸膛却片火热,让他冰火两重天,格外亢奋又格外煎熬。
“好看吗?”叶行洲问,舔去他脸上覆汗。
祁醒觉得痒,更多是心痒,艰声说:“你上回,已经问过。”
叶行洲:“你没有回答。”
身体里感觉格外强烈,但都不如他听到叶行洲这句话时心潮起伏那样澎湃汹涌,搭在叶行洲肩上手指慢慢收紧,祁醒有心想说点什,过于激荡情绪却让他句话都说不出口。
叶行洲将他揽紧向自己,侧头在他额头上刚才自己手指腹擦过地方落下个轻吻,祁醒心神震荡,听到他继续说:“不要再有下次。”
这个混蛋总是懂得怎最准确地戳到他软处,尤其在这个时候,身体还陷在过热欲望中不能自拔,叶行洲三言两语却让他心脏不断紧缩,神思被拉扯着,叫他又高兴又难过。
祁醒无意识地点头,沦陷在叶行洲盯着自己眼神里:“……”
才个字说出口,下秒又因为叶行洲动作承受不住地高亢呻吟:“嗯——”
祁醒:“嗯是什意思?”
叶行洲:“很想。”
祁醒笑,最后句“也想你”消失在他们相贴唇齿间。
久别重逢,因而格外激烈,身体碰撞,热意迸发。
祁醒坐在叶行洲身上,双手搭着他肩膀,几乎坐不稳,过于剧烈刺激让他止不住地浑身痉挛,头往后仰,情欲涣散眼睛里只有叶行洲影子,被叶行洲双手勾着腰,只能跟随他节奏溺毙在铺天盖地而来快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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