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两人未做任何逾矩之事,仅是相拥而眠。
第二天,姜离和姜父打招呼之后,便和玄青出门,两人上门口等候着马车,往郊外方向出发。
到地方之后,姜离让马车在山脚下面等,他和玄青上山。
前些日子,姜离找人在半山腰某处建座石墓,用来葬原身衣物,算是给原身立个衣冠冢。
如此来,也算是落叶归根。
小和尚猛地退步,偏头不去看姜离唇边那抹勾人笑意,解释道:“不是意思,只是……只是想和你多待会儿。”
想和你直在起,想直看着你,总觉得错过许多时间。
玄青毕竟是从小吃斋念佛,在清规戒律下长大小和尚,即使心里对姜离感情几乎已经压抑不住要喷薄而出,却仍谨记着未成亲前不可逾矩,也怕姜离会有所生气。
耳根传来热度简直让他内心有种无地自容羞耻感,他宽大袖摆中双手不自然地用拇指摩挲着食指,偏头低声对姜离道:“抱歉,是过于……”
脸上突然传来片温软触感,令他话戛然而止,猛地转过头,不敢置信地看着姜离。
不用心急,等它想长出来时候便会长出来。”
玄青:“……”不,很急。
“对。”姜离想起之前在准备件事情,“之前你说可以替同窗念经,明天吧?”
回到青水镇这段时间,姜离直在忙,玄青也将这件事情抛到脑后,经他提起才想起来,点点头:“可以。”
这会儿已经是深夜,姜离也有些困,打个哈欠说:“行,那回去睡,你也早点歇息。”说着便转身要开门离开,手刚搭到门上,玄青手便从背后伸来,按住门板。
到地方,在看到墓碑上“姜离之墓”四个字时,玄青脚步骤然停下来,下意识看向姜离,目光中带着疑惑。
姜离从未提过他那名丧生在土匪手下同窗叫什名字,玄青只记得他说对方和他同乡,却不曾想竟然也同名。
世间上同名之人不计其数,这并没有什奇怪,但是玄青看着姜离背影,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姜离对他目光恍
“晚安吻。”姜离笑着说句,从他身旁走过,径直往他床那边走去。
惊喜来得太过突然,玄青在原地懵圈好会,直到姜离声音从后面传来,才回过神来,转过身,大步朝他走过去。
姜离已经脱鞋上床,正盘腿坐在床上,仰头看着他,说:“就寝吧,玄青哥哥。”
玄青只觉得心口阵狂跳,像是有喜鹊在里面欢呼地叫唤,他曲腿压在床铺上,弯腰亲吻姜离唇,温柔又仔细地摩挲好会儿,才心满意足地松开。
“晚安。”
“……床容易上,你要留下来吗?”
玄青声音从背后传来,邀请中带着不易察觉请求,姜离猜是自己当初那句“床不是那好上”给他留下阴影,有些忍俊不禁。
这样小和尚总是让人忍不住想要调戏。
于是他回过身,对上玄青略带局促眼神,语带深意地说:“小师傅,自重啊,们还没成亲呢,你这急色吗?”
屋内只点盏油灯,光线并不强烈,但是姜离还是看到玄青轰然从微红变得通红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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