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理解他想法,并表示希望同行。
于是,在姜离把手上事情交接完之后,他们两人还有孔御坐上前往伽庆山马车。
林间除风吹树叶沙沙声,就只有偶尔响起几声鸟叫。
两人坐站,对视半晌,谁也没有开口。
最后,玄青从地上站起来,伸手把他被风吹到脸上头发往后拨拨,没有回答他刚才问题,而是问:“那你还会走吗?”
他说完,也不等姜离回答,又道:“如果你还会走,那会害怕。”
害怕这世间太大,寻遍万水千山,却找不回你。
然不知,提着祭品上前,到墓碑前。他燃香,烧纸钱,轻声对墓碑说:“特地替你选地方,希望你能满意,父亲那边会照顾好他,你安息吧。”
这处风景怡人,视野宽阔,虽然离镇上很远,但是因为地处高原因,隐约也能看到镇上些房屋,其中便包括姜家酒楼。这个位置是姜离特地选,虽然原身已经走,但是除照顾姜父之外,这也是他唯能为原身做。
在他说完后,风声呜呜吹过,像是那抹消失灵魂在回应他。
姜离祭拜过后,站在旁,安静等候,玄青则盘腿而坐,开始念往生经。
最后句经文落音,玄青睁开双眼,刚放下双手,就听旁边姜离突然道:“如果说,不是这里人,你相信吗?”
两人从山下来时候,许是受姜离刚才话影响,玄青路上都紧紧地扣着姜离手腕,深怕松开丁点,他便会化作抹轻烟消失不见。
对此,姜离有些哭笑不得:“不是说不会走吗?你不用这担心。”
玄青不语,紧抓着手,透露出他内心。
姜离无法,只能随他去。
和姜离关系确定之后,玄青便提出想要回趟伽庆山,他打算把这事告知师傅,恳求他老人家原谅。
他话让玄青起身动作顿,仰头看向他,发现他视线停在面前墓碑上,脸上说不清是什表情,有叹息、有无奈、还有丝看透世间生死淡然。
他所说“这里”指是什意思,玄青不太明白,只是他下意识觉得应该是和这个墓碑上人有关。
果然,下秒,姜离就转过头,看着他说:“是姜离,但又不是青水镇姜离。其实当初你救他时候,他就已经离开这个世界,只是来自另个世界抹魂魄,依附在他身上,存活下来而已。”
他话让玄青瞳孔缩,面露惊讶。
他反应让姜离笑下,笑容中却带着点悲伤味道,字句看着玄青问道:“你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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