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双睿智包容又淡然宁静眼神,仿佛看尽世间切喜怒哀乐以及生死离别,令人不自觉肃然起敬。
这便是玄青师傅,玄悯方丈。
三人坐着喝会茶,玄悯方丈突然对玄青说:“想与姜施主单独说会儿话,玄青你到外殿去给佛祖上香吧。”
玄青不知师傅要说什,需要避着自己,但是以师傅为人,也明白他不会为难姜离,便点点头,退出去。
屋内只剩下姜离和玄悯方丈二人,玄悯方丈伸手想要拿茶壶,姜离先他步拿起来,道:“这些事情,晚辈来就行。”
“您稍等。”
玄青起身,出禅房,去找姜离。
玄青师傅要见自己,这个在姜离意料之中,毕竟玄悯方丈作为玄青最亲近长辈,想见拐跑自己徒弟“老虎”也是正常。
在去禅房途中,姜离玄青:“你师傅骂你吗?”
“没有。”玄青摇头,轻声安抚他,“你别担心你,师傅他人很好。”
并且他心口处法印已经完全消失。
玄青将此事告知玄悯方丈,玄悯方丈颇为意外,招手让他上前,然后将掌心按于他心口之处,闭眼感应当初自己结下法印。
没会儿,玄悯方丈睁开眼,点点头道:“确实已经消失。”
“师傅,这是为何?”玄青不解。
玄悯方丈沉吟下,随即眉目舒展,看着他道:“大概是你已经不需要它吧。”
玄悯笑着看他给自己倒茶,道:“施主不必在意这些小事。”
“应该。”姜离倒好茶,将茶壶放回原位,这才恭敬地问,“您有什话需要与晚辈说,请但说无妨。”
玄悯看着他会儿,端起茶来喝口,这才慢慢地道:“施主可是异世之魂?”
姜离心头震,置于膝盖上双手猛地收紧。
在两人确定关系之后,玄青与姜离说不少关于自己事情,其中自然包括玄悯方丈。得知玄悯方丈耗十年内力为玄青在心口画下法印替他遏制心痛之感时,姜离便对这个未曾谋面长辈心存敬意和感激,也非常想要当面谢谢对方。
两人到禅房外,玄青敲过门,与姜离起踏入房中。
玄青刚才坐席旁边已经放置心杯子,杯中也斟八分满还冒着白烟热茶,看便是替姜离准备。
席上白胡子老者将手中茶壶放下,抬头看到两人相携而来,虽同为男子,两人之间却没有丝突兀之感,如同天造地设般。
姜离进门便觉得道温和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带着丝打量,却不令人反感,他循着望去,与席上老则目光相对。
玄青愣,明白他意思后,有些惊讶:“您是说……”
玄悯方丈笑而不语,虽未说开,但是师徒俩都已经心知肚明。填补玄青心口缺失人已经找到,那他心疾之症,自然也随之消失。
想到与自己路前来人,玄青眼底闪过丝柔色。
玄悯见状,笑道:“能让你动心之人,想必是极其出色,听闻他已经随你归来,何不带其前来给为师见?”
玄青自是要带姜离来见玄悯方丈,只是在此之前,自己需要先获得他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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