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如果这家伙是虚拟者，那构建他
设计者得有多无聊，才会给他输入那
多没用数据——没用
“
无法查看他文具树。”提尔平静道，声音仍是淡淡。
各位同事你看，看你，没
个能像提尔那样淡定：“无法查看？！”
“没权限吗？”得摩斯也是第次听提尔说这个。
提尔还是摇头：“正常情况下，如果是因为权限问题，系统就会提醒权限不够，但选择查看他时候，系统没有任何反应，既无权限提醒，也不反馈任何信息。”
众守关者面面相觑，这算什情况？
7/10：“说不定他这次就失手
呢，让那个绷带小子钻空子。”
“哎？”8/10突然想起另外件事，笑容微妙地看向得摩斯，“听说你守2/10时候曾经被个缠着绷带家伙打伤过，是不是就是他？”
得摩斯英俊脸庞有瞬僵硬。
“不想聊这个。”2/10守关者下巴抬，仰望天花板，拒绝得任性又干脆。
8/10耸耸肩，过会儿，忽然又看向提尔。
地上个坑。
“你干嘛呢？”潘恩莫名其妙地问。
卡戎说：“这是霍栩第二拳，荷鲁斯躲开，拳头就砸地上。”
其他人闻言，也跟着看向投屏。
被水浸湿过不知多少遍泥泞地面上，个比拳头大不多少坑，乍看没什特别，但仔细往里看，就会发现坑很深，拳头穿透被水浸湿表层地面，直抵干燥深处。
他们在试炼区工作这长时间，还没遇见过发出要求，系统不给回应，哪怕是拒绝，也会有明确反馈。
得摩斯就喜欢这种不寻常事，想象力瞬间开始驰骋，“系统出bug？他进来时候没走正规渠道？还是上面派下来卧底？或者干脆就是鸮系统制造出虚拟测试者？”顿顿，得摩斯直接拍板，“就是虚拟者，他那股不要命劲儿根本就不属于人类。”
维达随手调出闯关者资料投屏，翻开崔战照片，提醒道：“这个也不要命。”
得摩斯立刻说：“他是莽，但受伤也会疼，得意也会乐，而且你见哪个虚拟者打架时候还聊那些乱七八糟有没。”
维达：“……”
提尔爱莫能助：“当事人不想说，恐怕不方便代为透露。”
8/10扶额：“不是问你这个，”他得多想不开才会找提尔打探八卦，“是想问那小子到底什文具树？打来打去就是水，记得前面几关也是，从攻击形式上根本看不出区别，他该不会从级到五级都是同个文具树吧？”
提尔沉吟片刻，缓缓摇头：“不知道。”
8/10愣住，有点没明白：“不知道……是什意思？”
提尔这回答太奇怪，整个顾问室都看过来，目光全是不解。
这样威力拳头，很难想象来自于个失去文具树闯关者。
众守关人在整场战斗中累积疑惑，终于被推到顶峰。
6/10：“他到底在许愿屋里强化什？要力量，要速度，许愿屋不可能给他两个方向同时强化。”
7/10：“会不会是强化方面，然后靠次性文具提升另方面？”
卡戎：“不可能，荷鲁斯可以消除切特殊能力，不管是文具树还是次性文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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