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酒店大门时,温元初又追上来和他说:“今天回家,晚上能去找你吗?帮你补课。”
“……还有四五张卷子没做,明天上课要检查,晚上要赶作业,先不补课。”
温元初没有强求:“那算,以后再说吧。”
目
凌颂低着头不想看他,闷声说:“跟妈来喝喜酒,马上回去。”
“住这里,”温元初说,“今天物竞复赛,上午是笔试,下午还有场实验操作考试。”
“哦。”凌颂含糊应。
“凌颂,你……”
温元初还想再说什,那边凌母跟人说完话过来,打断他们。
他前辈子虽然有未婚妻,却从没喜欢过谁,无论男女。
这辈子偏偏被温元初给骗得动心。
如果、如果早知道那个人是温彻,他还会喜欢吗?
凌颂说不出口,哪怕下意识地觉得不可能,但心底深处,又仿佛有另个声音在说,不定。
……算,还是不要想。
在酒店门口,凌母跟人寒暄时,凌颂百无聊赖地四处看,注意到酒店对面就是第十二中学,忽然就想起温元初。
这段时间温元初直在这里参加竞赛培训,复赛地点也在这里,似乎就是今天。
凌颂看眼手表,十二点十分。
这个点,他早上考试应该考完吧,也不知道吃饭没有。
心思动几动,凌颂自嘲笑,他操心个什劲。
温元初。
然后心里就会生出各种难以言说复杂情绪。
再再提醒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个人。
温元初每天晚上都会给他发微信。
有时是关心他身体,有时是叮嘱他学业。
凌母见到温元初很是意外:“元初?你怎在这里啊?”
温元初跟她解释遍比赛事情。
凌母闻言笑着夸他:“难怪这几天都没看到你,原来是来比赛,小颂要有你半本事就好。”
凌颂心说,他当然比不,他从前辈子起就比不这个人。
说几句话,凌颂跟着他妈妈离开,自始至终都没再吭声。
婚礼直持续到点半,宾客逐渐散去。
凌颂跟着他妈也准备走,在他妈妈与主人家告别时,他看到从酒店大堂另边电梯间走出来温元初。
温元初目光朝他这边看过来,凌颂本能地想要躲避。
温元初却已经看到他,且朝着他走过来。
温元初大概有些意外,和凌颂说话,语速比平常略快:“凌颂,你怎在这里?”
温元初那样人,两辈子都那厉害,哪里需要他多管闲事。
婚礼开始后,凌颂直埋头吃东西,只在婚礼进行曲响起时,抬头看眼。
这年头,男男女女结婚都穿黑西装白婚纱,半点没有四百年前喜庆。
这想着他又忍不住撇嘴,反正他这个死基佬,这辈子是没可能结婚,喜庆不喜庆也跟他没关系。
还真有点可惜。
温元初自己要忙着准备竞赛,却还抽空帮他整理些必考题型和易错题型,让他多做多练。
更有时候,温元初会像那晚样,跟他说以前事情。
大多都是琐事,很多连凌颂都记不得小事,温元初也会跟他说起。
虽然凌颂次都没有回复过。
周日那天,凌颂跟着他妈去参加场婚礼,被他妈抓去做拎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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