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元初:后来祭祖完回来,发现你拜那个刑道人为师,那回又骂你,说你蠢和笨,轻易就被人哄骗。你生气,说你这个皇帝若非这般蠢笨,又怎会被摄政王凌驾在上。
温元初:说那些话,并非是想要控制你,只是直觉得,那个刑道人心术不正,怕你被他骗。是用错方法,应该跟你好好说,不该责骂你,伤你自尊心。
温元初:那时候或许就已
凌颂心头松,他本来也不想见这个人,这样最好不过。
至于那点隐隐失落,则被他刻意忽略。
安静片刻,在凌颂以为温元初终于放弃,不再烦他时,那边又发来条。
温元初:凌颂,你还记不记得有年冬天,回乡去祭祖,你问什时候回来,你说没有,很多事情你不知道要怎办。你还拉着袖子,像是很不愿意走,那时其实挺高兴,以为你舍不得。
……好像是有这回事,凌颂回想想,有点无言。
凌颂:谢谢。
温元初:作业写完去洗个澡,早点睡吧。
凌颂没再回,悻悻然地收拾书包,起身去浴室。
洗完澡躺上床,时间没有睡意,凌颂又拿起手机无聊地划拨。
温元初新发来条消息:睡不着吗?看你房间床头灯还是亮。
连他妈妈都被温元初骗。
那他委屈要去跟谁说呢?
夜晚,凌颂写完卷子刚搁下笔,有新微信消息进来。
温元初:试卷做完吗,有没有不会?你拍个照片发给,把解题过程写给你。
他确实有不会,刚数学卷子最后两道大题最后小问,都没写出来。
送凌颂和他妈妈走出去,温元初心中叹。
上车后凌母问凌颂:“你跟元初吵架吗?怎对人家爱答不理?”
“没有,没吵架,”
凌颂不想说,也压根说不清楚。
“元初对你这好,辛辛苦苦帮你补课,你可别欺负人家。”
那也是他刚登基那年。
温彻虽然凶,但大多数时候他其实很依赖那个人,不管遇到什事,他都会下意识地跟温彻求助,温彻总能给他解决麻烦。
那人说要走,哪怕只是几天,他都觉得心慌。
但凌颂以为,那时只是他胆子小、怂,怕有人趁温彻不在害他,并非他舍不得温彻。
这人怎还自恋起来?
凌颂抬头看去,房间窗帘忘记拉上。
温元初果然在对面窗边。
赶紧去把窗帘拉拢,再重新爬回床。
还是不想理那个人。
温元初:复赛成绩今晚就出,进省队,十月初参加全国决赛,从明天开始要去省队集训,在隔壁市。
本来打算就这算,略犹豫之后,凌颂还是拍照发过去。
不几分钟,温元初把条理清晰解题步骤发回来。
凌颂看,顿时知道自己思路到底卡在哪个地方。
他没有对着温元初答案抄,而是提笔又自己重新做遍。
这多天他第次给温元初回消息。
“哪有啊。”
他从后视镜里看到温元初,那人还站在酒店门口,直看着他们车子方向。
孤孤单单身影看着近似有些可怜。
凌颂心中气闷。
……明明是个骗子,这副模样好似受委屈那个是他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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