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今意念头闪过。
左右也响起其余住在宿舍楼里
老师声音：
“什
声音？”
“怎
？是不是水管爆炸？”
这时候，十分钟前才离开死神，又兜头撞进他房间里。
千万个，谢谢你。
死神在柏今意宿舍沙发上恹恹趴好
段时间，从沙发上慢腾腾飘起来，边歪歪斜斜走S线，边冲柏今意挥挥手，“那柏老师，先走，今天晚上先不来，不是放你鸽子，明天还会准时过来！”
“……”虽然从8变成S，少道弯，但感觉还没彻底醒酒啊。
等死神走，柏今意随意瞟时钟，却错愕地发现时针指向数字8，他再拉起窗帘看，天也全黑，只有盏盏灯光宛若鬼火，亮在冷清校园里。
死神简直是个时间黑洞，这就吞个下午兼半个晚上。
柏·魂魄·法力·今意：“……”
“勾魂真好累好辛苦。再休息下下。”简无绪越发垂头丧气，和柏今意商量道，“就下下。休息完这下下，再来努力勾你魂魄！”
“……你可以多休息下下。”柏今意斟酌道，“勾魂……虽然很重要，但工作也不是死神全部……吧。人类法定做五休二，死神不妨也取其精华，效仿下。其实做四休三，天开工天休息，劳逸结合，也是可以。这叫可持续发展。”
他劝完，感觉自己劝错。
沙发上死鬼感动地看着他，眼睛都恢复光彩。
出声哀叹。
“忘镜子照不出。”
于是死神只能又飘出来，飘到柏今意面前，将胳膊伸到柏今意眼前。
“你再看看，是不是真变得透明？”
柏今意仔细看着伸到面前手臂，再和记忆中对比，发现前后确实不致。
他毛毛躁躁，慌不择路，飘飘到柏今意书桌里，和柏今意快要身体贴着身体却毫无意识，只是在跳脚叫道：
“柏老师，柏老师！”
柏今意不由将椅子向后挪挪，拉开人鬼距
柏今意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什……但忘记总是这样，对忘记清清楚楚，对忘记什，却稀里糊涂。
他坐回办公桌前，开始思索着晚上接下去安排……
死神在时候，空间被占据太过饱满；导致死神离开之后，原本大小合宜空间，便有种被撑大收不回来奇怪空旷感。
他独自思索还没有十分钟，只听“砰”声仿佛叫全楼都抖下巨响。
发生什？
“柏老师，你人真好！”
不好。
“刚才太不专业，居然因为压力大就胡乱说话，柏老师，请放心，不会辜负你！”
请辜负。
“要像你这样蜡炬成灰泪始干教育工作者学习，就算燃烧自，也要帮你从苦海中解脱，照亮你前往轮回道路！”
记得最早见到死神时候，死神在夕阳下穿过马路像他走来，那时血色夕阳穿透死神身躯，前来勾魂死神是淡淡玫瑰粉。
而现在，伸到眼前胳膊更透，更不能留住光颜色，也更没有活力感觉。
柏今意将自己观察如实告诉简无绪。
简无绪虽然还是很悲伤，不过大体冷静，可能是刚才醉酒状态消耗太多。
“阎王没有骗，果然掉眼泪减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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