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子?”
云寒没有理他。
“傻子?”
云寒忍无可忍:“闭嘴。”
“你个卑贱阶下囚,竟然对如此无礼?”阿瓦虽然不敢惹大理寺人,但是面对其他囚徒,还是很有优越感。他主动找云寒说话,也是因为无处安放优越感作祟。
“去找嘉敏,不跟你起走。”硬邦邦男孩子有什意思,还是欺负小姑娘比较有趣呀。
“行。”花长空倒不坚持,“明天人多,你对京城道路还不太熟悉,不要跟小姐妹们走丢,记得要把鸢尾跟玉蓉带上。”
“好。”花琉璃点头,“放心吧,哪那容易走丢。”
花长空笑着轻抚她脑袋没有说话。
金珀国俘虏,阿瓦二皇子发现自己多个邻居。近来他不再闹着绝食跟要见花琉璃以后,总算过上吃饱喝足日子,加上天天关在牢里不能动弹,整个人竟是胖圈。
口,开始反省,自己评价别人时候,是不是太过武断?
春闱结束以后,花长空过两天吃就睡,睡就吃懒散日子。当他听说在自己参加科举时,妹妹跑去乐坊玩被太子逮个正着,顿时没补眠心思,找到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花琉璃:“妹妹,乐坊好玩吗?”
花琉璃恹恹道:“都是庸脂俗粉。”
“要求还挺高。”花长空让下人搬椅子过来,他挨着跟花琉璃起坐,“乐坊那种地方,哪有清新可口小美人,不如养两个斯文白净落难书生,既懂得情调,又没有风尘气。”
花琉璃摆摆手:“没兴趣。”
做人嘛,就是靠打击别人,才能获得开心。
云寒用看傻逼眼神看着阿瓦,都是阶下囚,谁比谁高贵?
“知道是谁吗?”阿瓦在墙角摸摸,找到块不知道放多久发霉馒头,隔着牢房围栏扔到云寒身上,“注意你眼神。”
霉变馒头砸在脸上,又掉在衣服上,云寒脸色阴沉下来:“滚,离远点。”
啪。
只是他左右两边牢房都空着,大理寺狱卒又不爱跟他说话,他闲得快要疯。
好不容易来个邻居,他抛下尊贵皇子身份,主动跟对方说话:“兄弟,你犯什罪,竟然被关进这里?”
云寒看眼那个胖出双下巴,胡子拉碴男人,整理下宽大袖袍,没有理会他。
“哑巴?”
云寒动不动。
“怎,你不想养面首,想做别?”花长空伸手戳戳懒得动弹花琉璃,“跟三哥说说,最近有什新爱好?”
“没有。”花琉璃叹息,“最近几天那些乐坊酒楼个比个没意思,往日去看能看看舞,赏赏曲,最近他们竟然弄什背诗词出对子游戏。如果想玩这些,还不如跟京城贵女们玩,至少她们玩得更有水平。”
“再过不久就是百国宴,整顿下也好,若是其他国家人敢在大晋地界上犯事,们也好找他们麻烦。”花长空道,“不然人家反问,你们大晋自己人都干,凭什们不能做。你说,这不是自打脸?”
花琉璃哼哼声,拿块薄纱盖在自己脸上,免得阳光太烈,把自己脸晒黑。
“明日不是花朝节?”花长空道,“跟几个京城同榜学子约好去郊外踏青,你与块走,还是跟其他小姐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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