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娘娘跟太后谈到英王成亲事,就让花琉璃跟林菀出去玩,这些事当着小姑娘面来说,到底有些不妥当。
林菀心神不宁地跟在花琉璃身后出去,她看着盛装打扮花琉璃欲言又止。昨晚她跟宫女打听过,据说太后娘娘非常喜欢花琉璃,每次只要她进宫,太后都会给她准备很多好东西,比待亲生女儿还要好。
想到太后刚才对自己平平淡淡态度,林菀心里十分难受,太后娘娘是不是不喜欢她,还是不满意她家世?
“林家那位千金,性子看上去闷些。”太后不太同意贤妃把婚期订在中秋前后,“哀家担心明昊与她相处得不融洽,不如再观察段日子。”
“太后,明昊那孩子性子有些直,就是要像林菀这种脾气温和姑娘,才能与他相处融洽。若是遇到那些脾气直或是娇气,岂不是针尖对麦芒,天天吵架?”贤妃陪笑道,“更何况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婚事拖久也不好。”
“娘娘,花、花三公子是本届会试会元……”
“你说什?”贤妃把手里礼单差点扯成两半,“花长空竟然是会元?”
“青寒州那边教得出个会元?”贤妃忽然想回娘家把那些子侄全部揍顿,看看人家花长空都能考中会元,他们连个秀才都考不上,惭不惭愧,丢不丢人?!
见贤妃娘娘反应这大,林菀心里有些难受。应该说,自从她知道花琉璃曾经差点成为英王未婚妻后,就忍不住与花琉璃攀比。
她甚至抑制不住地猜测,贤妃娘娘会不会后悔没有定花琉璃为未来英王妃,开始嫌弃自己。
试第七名,族里若是有人考上秀才,都是要感谢天感谢地。
近三十年来,田家还没人拿过会试前二十名好成绩呢。
“林小姐不必谦虚,这是好事,值得高兴。”贤妃拍拍林菀手臂,让贴身宫女开她私库,去准备礼物。
贤妃想着林家初进京城,又没有置下多少产业,所以除笔墨纸砚外,还准备添加些金银珠宝起送过去。
田家祖上是皇商,攒下不少家业,别不多,就是钱多。
太后知道贤妃嘴里提到“脾气直”“娇气”是谁,以她来看,英王娶嘉敏或是琉璃,都比娶那个林家小
哥哥从小勤加念书,寒暑不歇,怎会考不过花长空呢?
有这个插曲,贤妃好心情去半,林菀更是忐忑不安。她总觉得宫女们虽然表面上仍旧对她恭敬,内心却在偷偷嘲笑她。
笑她哥哥有个做状元父亲,却比不过武将家儿子。
她被这种难堪折磨得夜未睡,直到第二天早上,她陪贤妃娘娘道给太后请安,看到花琉璃坐在太后身边,与太后谈笑自如后,这种难堪就化为恼恨与嫉妒。
若是没有花琉璃,她人生也许就不会有这多难堪时刻。
拟好礼单,贤妃忽然想起花家三公子也参加也这次会试,顺口问句:“那个花长空,可上榜?”
“回娘娘,花三公子上榜。”回话宫女声音小不少。
“他竟然也能考中?”贤妃嗤笑声,“卫明月与花应庭竟然也能养出个考中贡生儿子,也是难得,他考多少名?”
宫女偷偷看眼贤妃与林菀,犹豫着不敢开口。
“怎,他名次很难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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