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你性子哀家还不知道,若是
确定太后不会插手儿子婚事,贤妃心中大定,真准备起身请辞职,就听到外面传来喧哗声。
“发生何事?”太后问。
“太后娘娘。”红绵匆匆走进内殿,看眼贤妃,对太后道,“郡主急怒攻心,晕过去。”
“什?!”太后急,“好好,怎会急怒攻心?哀家不是让你们好好伺候郡主,个个都是木头脑袋吗?”
“请太后恕罪。”红绵跪在太后面前。
花琉璃把林菀从头到脚打量遍,冷笑道:“林小姐,你觉得你有什值得特意为难?”
林菀眼神幽幽地看着花琉璃不说话。
“直仰慕令尊才华与气度,林小姐身为林家女儿,不要因为时冲动,堕家中兄长名声。”花琉璃面无表情,语气严肃,“林小姐今日失常,看在林大人份上,不会外传也不会计较。但这个人不仅胆子小,心眼也小,希望不要有下次。”
说完,转身朝相反方向走去。
“你有今日风光,不过是靠着家中长辈而已,你以为你们花家又能风光到几时?”林菀被花琉璃话刺激得失去理智,高声问,“你不要太得意。”
姐合适。
倒不是说林家小姐不好,只是她怎瞧都觉得这两孩子不合适。
“唉。”太后道,“哀家老,这些废神事,还是要你跟皇帝做主。”
不聋不哑不做家翁,管太多老太婆遭人嫌。她只是心疼孩子,人这辈子就短短几十载,辜负青春好时光,辈子都找不回来。
“郡主很高兴吧。”林菀与花琉璃并肩走在宫道上,她们头顶上方,是高高天空,“恭喜令兄取得会元。”
“太后娘娘。”花琉璃神情苍白地由婢女扶着走进来,她勉强笑道,“这跟其他人没有关系,只怪臣女身体太弱,休息会儿就没事。”
“快坐下。”太后让宫女们扶着花琉璃坐下,“有没有哪里感到不适?”
“臣女只是口气没缓上来,伺候臣女这些宫女太监待臣女极好,以为臣女气得晕过去,才会如此紧张。”花琉璃声音有些虚弱,“这都是老毛病,吃过药便好。”
太后注意到“气”这个字,顿时眉头皱得死紧:“谁这不懂事,明知道你身体不好,还惹你生气?”
“与他人并无太大关系,是臣女脾气不好……”
花琉璃停下脚步,转头看着林菀,忽然笑笑,伸手捂住额头,轻轻呻吟出声:“头好痛,快喘不过气。”
“郡主,郡主您没事吧?”鸢尾个大跨步,上前扶住花琉璃。
花琉璃眼睑阵颤抖,仰头晕过去。
“快去请御医。”
“来人啊。”
“多谢。”花琉璃矜持地颔首。
“家兄这次发挥得不好,让郡主见笑。”
花琉璃默默往旁边移步,离林菀远点,林家公子考得怎样与她有何干系,她为什要哭或者笑?
“林小姐说笑,比令兄成绩好并非家兄人,想大家都不会笑。”花琉璃停下脚步,语气淡淡道,“觉得林小姐似乎对有什误解,话不投机半句多,林小姐先请吧。”
林菀面色变得十分难看,她苍白着脸道:“不是对郡主故意为难,只怕是郡主有意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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