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臣们在心中感慨,陛下还是看重太子,这种时候,还要顾忌太子颜面。当然,此时此刻他们更加同情花应庭。
通敌卖国这种嫌疑,只要沾上,想要洗干净就要掉层皮。
若陛下想要趁机打击花家,他们掉层皮还不够,恐怕要去大半条命。
“这位御史孤瞧着有些眼生,新来?”太子瞥眼这个御史。
“回太子殿下,微臣是本届科举榜眼。”谢御史作揖道,“前些日子刚到御史台任职。”
“微臣近日收到秘报,与边境有关。”这位御史扭头看眼站在武将行列之首花应庭:“有人发现,花应庭将军大儿子花景逸与金珀皇室来往密切,有通敌卖国之嫌。”
满朝皆惊,几乎没人敢相信这件事是真。
“陛下。”曹进伯出列道:“陛下,花将军带着儿子守卫边疆多年,还带兵打败金珀贼兵,他们又怎会通敌卖国,请陛下明察。”
曹进伯抬头看眼面无表情昌隆帝,心思翻涌,难道陛下让太子与福寿郡主定亲,只是为麻痹花家,现在他就想打压花家?
好在太子来今日大朝会,曹进伯把希望眼神投向太子,希望他能帮着花家说上几句。
婢跟玉蓉只懂在马背上打仗,可不懂京城里这套。”
“没事,你家郡主很聪明。”花琉璃掀开马车窗帘往外看眼,眼中笑意渐渐收敛:“这美好又安宁世间,若是为己私利而去破坏,这样人就是大晋百姓敌人。”
花家人既然能在疆场上挥洒热血保护这块土地,自然也能在风云变幻京城,护住这地繁华。
五年前,她敢独自留在军营。五年后,她就敢陪着太子,把晋国守护得更好。
这就是花家人使命。
“哦。”太子点点头,“你相貌平庸些,孤只记得状元与探花长什模样,倒是把你给忘。”
被太子当众嘲笑容貌,谢御史面色青白交加,煞是好看。
“你个刚入朝为官御史,从何处得知花景逸通敌卖国?”太子把手背在身后,跺着步子缓缓走到谢御史面前,“孤倒是怀疑,你见花长空科举时名次比你好,于是心生嫉妒,便故意造谣生事。”
“殿下,微臣绝无这样心思。”谢御史急道,“微臣只是在无意间得到这份证据,怕花景逸犯下更多错事,才在朝会上说出此事。殿下,您虽是福寿郡主未婚夫,但不能因为
站在文臣之首太子没有说话,朝臣们都站在他身后,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什表情。
“花景逸年轻有为,是朕心腹爱将,你说他通敌卖国,可有证据?”昌隆帝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御史。
“这是花景逸与敌国来往信件,请陛下过目。”御史从袖笼里,掏出好几封信。
赵三财接过信件,确认无毒以后,才转交到昌隆帝手上。昌隆帝没有急着看信,而是把目光投向太子。
“太子,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朝堂上,昌隆帝左手食指微微抬起,伺立在边赵三财高声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这几乎是朝会结束后标准流程,般说这种话,就代表朝会结束,大家可以散。
但是今天有些不同,位御史站出来。
“臣有本奏。”
昌隆帝坐直身体,面无表情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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