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这些信件,昌隆帝看向花应庭。花应庭脸上还带着委屈、疑惑、茫然等情绪,唯独没有心虚。
“这些信朕看下,确实是花景逸字迹。”昌隆帝把目光扫向朝中众人,食指轻轻敲击着龙椅扶手,没有说话。
“陛下,微臣以为,其中也许有什误会。”大理寺卿张硕站出来道:“花景逸将军年少随父从军,杀敌无数,这样人又怎通敌卖国,请陛下明察。”
“臣附议。”大理寺少卿裴济怀站出来。
“陛下,微臣怀疑,此事乃他国故意栽赃陷害。”工部侍郎林舟也站出来,虽然他跟花家关系很尴尬,但他还记得,在他最艰难时候,是花应庭为他求情。
“太子。”昌隆帝干咳声,“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武,回去后好好抄写十篇大字,养养心性。”
然后呢,没?!
谢御史不敢置信,陛下对太子竟然容忍到这个地步?!你可是皇帝,能不能有点脾气,把这种坏脾气太子好好收拾顿?
可惜谢御史注定要失望,陛下除不轻不重说这几句后,就好像忘太子当庭发脾气事。而其他朝臣,也脸风淡云轻,高深莫测模样。
谢御史:……
您个人私情,就包庇花家逆天大罪。”
“你这话,是在说孤包庇罪犯?”太子轻笑声,忽然沉下脸道,“花家有没有罪,父皇与孤都还没说话,轮到你来定罪?你个小小御史,是要帮着大理寺断案,还是要帮着父皇给人定罪?”
说完,他脚踹在谢御史身上,把谢御史踹趴在地上:“什乌七八糟狗东西,竟然在孤面前阴阳怪气。”
其他文臣默默往旁边挪挪,让出更多空间,让太子继续发挥。
这位刚来谢御史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踩踩花家就算,偏偏还要把太子牵连进去。太子是什脾气,他们早就领教过,已经牢牢记住“宁可惹怒陛下,也不可惹太子发疯”上朝准则。
花家世代为晋国抛头颅洒热血,如果因为几封字迹相似信,就判定花家通敌卖国,实在太过草率。
“父皇。”英王直接道,“依儿臣看
京城这些*员是不是有毛病?
“陛下。”倔强谢御史没有服输,他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忍着疼痛道:“陛下,这些信件都是花景逸亲笔信,请您过目。”
昌隆帝是认识花景逸字迹,应该说,他认识花应庭所有子女字迹。因为花应庭经常拿儿子写字给他看,就连后来去边关,花应庭也会在写给他信里面,塞上几幅儿女写字。
信封拆开,他就认出这些字迹,确实像是花景逸亲笔信。这些信里,不仅涉及部分朝中政事,还谈及青寒州与他国通商事,看起来确实很像泄露晋国信息。
还有些信里,是花景逸暗示金珀那边人,要给他送金银珠宝,不然合作就作废等等。
大家都是当官,面子还是要,万被太子当朝骂几句或是踹上脚,面子往哪儿搁?
更何况这个御史实在是……
哪个通敌卖国人,还把通敌国家打得落花流水?
这是侮辱谁脑子呢?
谢御史被太子脚踢翻在地,半天没有回过神来。这不是朝堂吗,陛下不是还在场吗,为什太子敢言不合就踹朝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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