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名个正。孩
他从门口退回曾鹏身旁,借着纪询遮挡,拿钥匙开曾鹏手铐,将手铐从曾鹏手上拿掉,做这事全程,曾鹏语不发,非常配合,显然是不想让奚蕾亲属见到自己狼狈模样。
这很好。
证明他还存有自尊廉耻。
纪询上前两步,在眼扫过程老师,看见程老师手里提着药店袋子,里头是跌打药水、纱布这样外用药品。
东西是给曾鹏。
纪询看出霍染因意思,他和霍染因交换位置,他看着曾鹏,霍染因来到门后,他手握上门把手,腕部微微用力,门把下压……
“啪”声,门打开。
谁也没想到人出现在门口,那是个穿着朴素,戴方框眼镜,佝偻着背老人。
纪询曾见过他次,在奚蕾葬礼上,他姓程,程老师。
门口处,面对面霍染因和程老师都显得意外。
二支新队长这份雷厉风行真不是盖。
而且这不怕打草惊蛇,是因为他已经胸有成竹?
曾鹏说什做什都不影响霍染因判断。他拿出手铐,将曾鹏两手铐住,目光寸寸环视这个简陋居室:“毒就在你屋子里。它藏在……”
这时,门突然被敲响。
“叩。”
纪询说完,看两人动不动,面露困惑:“怎,你们打算就保持着这样姿势聊天谈心,不累吗?”
霍染因站起身,顺便把地上曾鹏拽起来。
曾鹏低着头,乱糟糟头发遮住他眼睛,也让他脸上伤痕更加突出,他左脸颊不知被谁狠狠揍拳,肿得老高,像含个鹌鹑蛋在嘴巴里:“昨天没犯事吧,两位警察来这个狗窝干什?
“没犯事你跑这快干什。还激动得想跳楼,日子太无聊,跳着玩吗?”纪询踏入房间,随手关门,“再纠正点,可不是警察,不过个不辞辛苦见义勇为配合警方模范市民。”
他说完,感觉霍染因视线轻飘飘落在自己脸上。
药店是这条街上药店。
桌子上还有两个次性水杯。
曾鹏刚才之所以毫无防备地开门,是因为他以为外头敲门是程老师——他们来到之前,两人在起。
“蕾蕾,唉……”老人叹口气,脸上皱纹更皱。
“对,还不知道程老师名字?”纪询说,“程老师坐,药是给曾鹏带吧,你怎上曾鹏这来,之前没听曾鹏提过认识你。”
程老师:“你们是……”
纪询突然闪身向前,挡住曾鹏被拷上手腕。他笑眯眯说:“程老师好,们是曾鹏和奚蕾朋友。”
“你认识?”程老师意外道。
“在奚蕾葬礼上看过你,听大家说,奚蕾墓碑是你买。”纪询说。
霍染因心头动。
“叩。”
“叩。”
迟缓、凝滞、孤独敲门声。
敲门声让室内几人活动都停下来,他们望着门,门外是未知人。
须臾,霍染因对纪询微微摆下巴。
要不是今天晚上真太累,他能给霍染因做个鬼脸,接着他就听见霍染因单刀直入问曾鹏:“毒藏在哪里?”
曾鹏猛地抬头!
他阴沉眼自乱糟糟头发下看向霍染因:“警官,不知道你在说什……”
不止曾鹏,纪询都在心中吹声口哨。
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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