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手机叮
声，工作邮箱里新邮件出现。
他拿眼睛扫扫，心脏突地跳。只见邮件上简短写道：
“孔记者，你们在微博说
案子是汤会计案子吧，
看微博，看出来，关于这个案子，有点消息，你们收爆料吗？”
“当然，”孔水起刹那回复，“你有什
消息？”
他发完邮件后，看眼邮件账号，不是手机号邮箱，是注册邮箱，不能通过手机号判断更多消息。
“好。”纪询打住没什营养聊天，拉开车门，下车，“抓紧时间，去找监控。”
霍染因没动，他看着纪询，问：“时间，地点。”
去找你时间和地点。
“警察同志，不该知道事情不要问太多，不要你要怎向上级打报告？——至于什时候来找，去什地方找，自己判断，相信你可以。”
*
纪询唇形好看。
手指也很修长。
他抬手触上这跟手指，纪询飞来道疑惑眼神，依然如此轻佻，如同天边流云对你漫不经心地顾。你追逐它，它却嬉笑而去。霍染因用力些，将纪询手指从唇上戳下去。
“别作怪。”
他以平淡口吻掩饰内心。
，而《第刻》，要保持自己领先，自己热度，只会在所有人之前，冲到怡安县……”
纪询两手摊。
“们不用赶着回宁市。可以和他们先见见面，再说。”
霍染因眼神闪闪。
“和《第刻》记者见面意义不大，局里已经去他们编辑部三令五申让他们配合调查，赶紧把线索交出来，连周局，都亲自打电话，没用。他们始终采用拖字诀，也不是不交，只是想拖过舆论消息热度最黄金72小时，再将线索拿出来。”
“爆料给爆料费吗？”匿名爆料人
孔水起是个四十岁男人，模样周正，脸上戴着金丝边眼镜，口袋别根派克金笔，全身上下都洋溢着书卷气息。
他撰稿长微博，实打实爆！
路上，孔水起光看着《第刻》微博粉丝蹭蹭地涨，手机通讯软件里全是同组同事恭维和领导赞许，就忍不住微微翘起嘴角。
谁能想到，个不起眼信封里装着居然是这种爆炸新闻？
应那句话，薛定谔猫，盒子打开之前，你永远不知道见着是活猫死猫，金猫银猫。
和个白天里死要面子假正经男人搭档，实在好难。纪询咸鱼叹气，甩甩手，托着腮：
“总而言之，现在是该行动。为不让你事后被问责，们还得找个有监控地方吵个架，再分头行动，以示你对做事情无所知——哈，你确实无所知，除知道要去找《第刻》。”
“们吵什？”
“随便吵什，觉得光吃不吃辣这个话题就能吵到翻脸，你觉得呢？”纪询说。
“……大概只有你会这样觉得吧。”
“你去当然没用，你是警察嘛，要文明执法。”纪询说。
“……你去就能够不文明？”霍染因说。
“警察弟弟，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纪询竖起根手指，按在唇上，“你敢说你拉着起办案，从没点这方面考虑？些事情，心照不宣，嘘。”
轻轻声，像点含在嘴角笑。
霍染因望着纪询，脑海里闪过丝和案子无关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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