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层抽屉……最底下……夹板里,用个塑封袋好好装着。”孔水起都说,说完,他窥着纪询脸色,还怯怯补句,“害怕上
“你到底想干什?”他再次问,心中急迫溢于言表,“都和你说不是领导!”
纪询微微笑:“那就找个办法让领导听你。”
“没办法——”
“哐当”巨响!
把椅子躺倒在地上,将地上灰扬起半寸。
这时孔水起反而焦躁起来。
如果他被绑在这里,不能和外界联络,那杂志社就派不来新记者进行采访,今天这个报道就会开天窗——
“有三万吗?”
纪询冷不丁出声:
“做奶糖报道奖金。”
先生,真很想帮你。”他摆出副为纪询着想模样,滑不溜丢,“但这件事,这你找没用啊,只能给您指条明路,带组长,也是杂志社副总编,是红姐,组里大事小事,都由她来拍板,你得让她松口才行。唉,之前你们周局电话打到总编那里去……”
他长吁短叹。
“红姐就奔着再向前步,但总编那个死老头,死不肯挪位置,他们早就势同水火,你说警局里头人拜错码头,怎能得到好结果呢……”
“孔记者,不是警察,不会和你在所谓流程上兜圈子,也不好奇你们杂志内部有什不为人知职场斗争。只知道,如果你在这里继续陪耗下去,那这后续系列报道第手资料,恐怕就危险。来之前可是看到好几家媒体logo……”
“们做是深度!”孔水起立刻辩驳,“不是奥运会赛跑,谁先到地点谁算赢。”
与之相对是纪询依然温和神色:“孔记者,好好想想。”
“……”孔水起被吓到,他结结巴巴,“那人,那人不是自己来,他是用个信封……信封投递。开始也不信,但信封里头有杀人视频……也不在意是谁投递,只要报道真实可靠,不就好吗,所以……”
“信封在哪里?”纪询接着问。
“办公室抽屉……抽屉里。”
“详细,抽屉哪里。”
他窥准孔水起满脑子杂志报道时候问,于是他话,如柄剑直插入孔水起大脑。这已是孔水起防备墙后,记者全然本能地嘲笑出声:
“呵……”
纪询明白:“小看记者,看来这个报道给你赚远不止三万奖金。唉,才到这里,就远不止三万,要是能将这个系列报道做完,恐怕是孔记者事业腾飞个踏板吧?当然,要是因为你问题,导致这个系列出天窗,可能……”
可能就有大纰漏大麻烦。
不用纪询说透,孔水起完全明白,他被捏七寸,身上油滑全都被彻底刮掉,取而代之是十层黑糊糊漆刷上去,刷得他脸彻底阴下来。
纪询明明白白地发出声嘲笑。
嘲笑像鞭子样打在孔水起脸上,打得他阵脸红。
媒体做深度这句话本身没有错,但深度和时效又不冲突,再说大家都是媒体人,谁不会深度,就你有深度?
谎言被揭穿时刻总是叫人尴尬。
“好孔先生,你做是深度,那你大可不用着急,和起在这里慢慢等着救援来到吧。”纪询毫不反驳,从善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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