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点毛茸茸。
是霍染因浴袍,它过界,蹭着他小腿。
“接下去你怎想?”
“想它接下去还能多嚣张。”纪询盯着那角浴袍说。
“……”
*
这样要求纪询很难不答应,毕竟他们衣服都湿,只能脱下来,进去洗个澡,再换上酒店同款睡袍走出来。
纪询先洗。
他洗完出来,带着身蒸腾热气走出浴室,换人进去。
这是大床房,屋子里只有张床。
外套被丢在空调下沙发上。
站在纪询身前霍染因抬手解衣服扣子,刚松最上端扣子,复又抬眼,绽出笑容。
“忘问,你很在意衣服,想看脱衣服穿浴袍样子吗?”
哇——
纪询在心里吹声口哨。
主要是颜,颜既正义,谁让霍染因长得漂亮呢?
“隔壁两个人都上床,应该会睡几个小时再走。”霍染因来到纪询身前,“冷吗?”
当然冷。
不止冷,还潮湿,很不舒服。
纪询看着霍染因衣袖想。
成绩,着急发愁上火样子。”
这次之后,阵悉悉索索,大概是拆礼物声音,然后就没有其他声音。
霍染因开窗户去阳台看眼,隔壁灯已经关。
他踏上阳台栏杆,跳过去。
这人行动太过干脆,纪询都没来得及看见他是怎跳过去。但跳回来,纪询看见。
“哦——”纪询回神,将歪掉话题扶正,“看接下去们不妨查查宝马车车牌号,看车牌在谁名下。再调查他和辛
纪询捡左边位置躺下,他思绪在酒店客房中如同云彩遨游天空样遨游逡巡,直到闭合浴室门再度打开,霍染因也洗完出来。
他能感觉到对方目光。
对方目光沿着他衣襟位置转圈,又看向他身旁床位。
而后霍染因走过来。
只骨节分明手掌撑床铺,接着,扎实重量压上来,纪询很明显地感觉到床垫向下沉沉。
工作结束,霍染因又开始享受行走在钢丝线上愉悦。
难得休息时间正经回应难免大煞风景,纪询轻佻说:“想啊,要穿给看吗?会好好欣赏。”
“可以。”
霍染因口答应,又徐徐要求:
“等价交换,你也穿给看。”
这是霍染因身上湿得最透地方,衣服像被抽骨头,完全失去它本该有利落笔挺,开始婉转柔媚,黏黏答答地依附在霍染因手臂上。
霍染因已经将衣袖往上提提,露出小截骨肉均亭腕部,但余下手臂,依然在衣袖底下,在这层蒙水色布料下若隐若现,清浅呼吸。
霍染因从纪询脸上读出答案,他继续说:“正好,盯梢暂时结束。们衣服都湿,脱下来晾晾干,再洗个澡,休息会。”
“也就是说……”纪询解读霍染因话里深意,“工作暂时结束?”
“是。”霍染因语调轻松。
残月如钩,挂着缀满星星宝石夜幕。
外头人在栏杆上蹬蹿,已如同月下黑豹,轻灵矫捷,悄无声息,落入阳台。
他脱下外套,踏着月与星微光,走进来。
还挺有偷香窃玉范。
正松松垮垮坐在床尾纪询不无赞叹地想,他从这幕中品出些恋爱电影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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