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话被接通，但不是视频，是语音。
霍染因语气有点冷冰冰：“喂。”
袁越还问：“怎
不视频
？”
霍染因：“……信号不好，
们还是语音吧。”
“嗯，语音吧。”纪询慢悠悠吃烧烤，“反正谈正经事不需要视频。”
纪询抬起手，勾住袁越
肩膀，悄悄对霍染因做口型：
满不满意你现在看到？
不等霍染因有所反应，他又摸个醋包，在屏幕前摇
摇，语气同样亲昵：“好啊，待会坐袁越车，把宵夜给你带过去，要醋包吗？包够吗？要沾着吃还是直接喝？”
“咦，霍队吃烤串喜欢沾醋？”这个吃法很独特，所以袁越又加入话题。
“……”霍染因回顾整个对话，终于有瞬间窘迫。
纪询总算不看袁越，他视线又转回到霍染因身上。
低头剥蟹腿袁越又抬起头来，他接着说：“对纪询，你今天有开车出来吗？”
“没。怎？”纪询。
“那待会顺便送你到霍队那边。”袁越提议，“这样方便点。”
“好。”纪询没答应，霍染因倒是替他答应，并说，“平常都是去接，这次就麻烦袁队。”
角度思考片刻……而后他转向袁越，以种奇妙眼神看着对方，承认：
袁越话换个角度看是蛮白莲。
霍染因拿着手机，摄像头把对面两个人举动都清清楚楚记录下来。出于理智，他知道自己应该挂断视频给他们点自由空间；但阵复杂内心抉择后，他没有挂断视频，就这样看着两人卿卿。
袁越虽然刷着烤串，但并没有忘记霍染因。
他体贴大多数时候在总是视同仁。
“这里有个线索。”霍染因不理纪询，如此才能正经讲话，“养老院那个案子，有重大作案嫌疑儿子微信朋友圈转发个公众号文章，叫《警惕‘毒奶糖’，不要因为时大意悔恨终生》，而同样文章晚上那起案子里妻子也转发过。”
“听着像是朋友圈最爱转那种题材。”纪询评价。
霍
下秒，他抬手，关视频。
“唉，霍队？”霍染因视频关得突兀，袁越还疑惑声。
纪询是真快要笑瘫。
他勾着袁越肩膀，用力捶两下桌子，然后起身，丢开袁越肩膀，拿回手机，本正经：“猜他那边信号不好。”
说罢，他又拨个视频通话过去，给霍染因台阶下。
“不麻烦。这些本来都应该来做，是麻烦你。”袁越很认真回答。
霍染因又微微抿起嘴角，露出那种似笑非笑满意神情。
从头听到尾纪询非常佩服袁越，甚至想投币打赏点赞。
好厉害台词，般人说不出来，果然无知才是最无敌。
但是霍染因更好玩。
“霍队，你喜欢什样口味？待会要回警局，带份给你。”
“谢谢袁队。”霍染因礼貌拒绝，“不过人不在警局，不劳烦。纪询知道在哪里——让他顺便带过来吧。”
“？”纪询没回头，“霍队，您这大忙人，哪里知道您在哪里？”
“相信们心有灵犀。”霍染因语气带着亲昵嘲讽，“要敲证时候能够通过电话联络，要送宵夜时候，想来也能通过定位联络吧。”
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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