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询拿指比枪,瞄准霍染因心脏,开枪。
“砰——靶心命中。他死两次,这次是真死。检查下DNA吧,钱树茂就是钱兴发。”
“……”霍染因,“好好说话!”
不要动手动脚!
纪询吹吹手指,挑衅飞去眼。
汽水冒起,溅出些到屏幕和他手上。
他拿着手机,在摄像头前舔舔虎口,并不怎惊讶,只是若有所指问袁越:“钱兴发案发时年纪应该在25左右吧。”
“……”霍染因。
明明知道他这里无法影响对面,他还是下意识地退开些距离,好像这样能离对方唇舌远点。
“对,他66年生,现在如果还活着,刚满50岁。”袁越接上。
染因嗯声:“嗯,哗众取宠,虽然标题写着警惕,实际上把如何获取都写清清楚楚,还把它和生存压力等心灵鸡汤结合,读完只会让受众更焦虑。”
纪询听到这儿,觉得有些熟悉,他翻翻自己记忆,问:“不会是,们那天在跟踪练盼盼母女徐硕果手机上看到那种朋友圈内容吧?这种写作笔法非常相似。”
“很不幸,你猜对。”霍染因,“这篇定制文章就是靠这种方式散播,最初源头是福兴教育群,家长在老师指示下频频转发,转发理由当然冠冕堂皇——解情况,提高警觉,注意安全,谨防不测。而制定文章,并布置转发任务人,经过调查……”
“叫钱树茂。”
电话那头霍染因愣会儿,反问:“你怎知道?”
就动手动脚,有本事你从屏幕里跳出来。
“他死?什时候死?”霍染因追问。
“嗯,钱兴发也许在20年前死于肝癌晚期。”
“‘也许’?”纪询笑下,“你和你身边人,都不太相信钱兴发死讯?”
“太过巧合。”袁越板眼说,“再加上他死之后,也有去他家乡看过几次,没见他家人多伤心,感觉不太对。”
“想感觉不对是对。”
纪询叹口气:“因为他死,刚刚死,死于起看上去非常正常交通事故。”
直沉默倾听袁越此时开口:“也姓钱?在怡安县查到除赵元良以外,另个杀死汤志学凶手,名字就是钱兴发。”
交谈到这里,通往真相道路已清扫到最后部分。
霍染因忍耐不住,重新发个视频通话过来。
纪询随手接,同时打开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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