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远挠挠头：“2007年10月10号那天，
爸爸因为姐姐
事被工地辞退
，他准备收拾东西回老家，也没法继续去柳城大学蹭课，那天最后
天去自习室收东西，想到没法再来就很难过。阿玉姐姐就走过来安慰。之后她加联系方式，课余免费给补课，她说自己本来也要考研，在复习知识点，这样更巩固。她还帮出大学学费，说等上学打工还给她。”
听上去是个好心人资助上进学生故事。
不过余玉明明保研却谎称自己在考研，有点意思，纪询想：“她那
好，你就暗恋她，还不敢表白，不然不会偷偷夹个单人照在书里，追到手那都是打双人照。”
“呃……”
纪询继续闲聊：“你去国外决定也和是去追她吧，余玉很早就出国。”
“啊——等……”齐远有些紧张，还带点羞涩。
很快霍染因就知道他为什这反应，书里夹张照片，照片里是位短发少女倚着树樱花笑得明媚。
齐远档案里没有结婚，想必这是他女朋友或是暗恋对象。
撞破别人感情私事哪怕是警察也有些唐突，霍染因本想道声抱歉遮掩过去，但当他再看眼那位女子，眼神却是凝，面色变得冷肃。
纪询不会错过这明显反应，他也凑过来。
翌日早晨，纪询和霍染因到齐远家中。他租在首都大学附近，个四十平小房子，他拿到个很好国外offer，之前实习阵，四月答辩完就正式出国。
小房子小客厅和阳台被各种纸箱堆得乱糟糟。
围绕在中间齐远有些不好意思地对两人说：“最近准备出国，各种东西都要收拾，所以乱点，别介意。你们喝点什吗？给你们倒杯水吧。”
“不用，你继续收拾吧。”纪询接上话。
可能学历高人家中总是不乏书籍，这些书好多已经被收起来，书桌前常用些还没有。
齐远不好意思说：“不能说是追，这个offer阿玉姐也帮不少忙，她给写很多推荐信。”
霍染因：“你听说过九年前柳城大学曾经有个女大学生跳楼事吗？”
齐远摇头：“听说过些，知道莫耐因为这事被抓，但别就不知道。姐姐那时候刚死，没心思关心这些，莫耐出事都是因为他没来参加姐姐葬礼
“这不是余玉吗？”
余玉，宋听风另个室友，她不像程想有层与莫耐前男女朋友关系，在整个案子里都显得有些透明。
可是她居然和齐远认识，这层人际关系实在出乎意料。
齐远疑惑不比他们少：“你们怎知道她叫余玉？她和姐姐死有什关系吗？是姐姐死以后才认识阿玉啊。”
纪询问：“你和余玉是怎认识？”
霍染因简单说明来意，询问他对莫耐想法。
齐远回答没什新意，无非是有些吃惊，说自己对莫耐并不熟悉，姐姐死是个没搞明白突发事件云云。
在纪询目光下下瞟着那些纸箱时候，霍染因已经很光明正大，理所当然随手搜查起书桌。
他抽出本《长腿叔叔》，这本小说夹在堆理工科大部头专业书里有些格格不入。
“你平常还看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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