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面具被打掉,他也没打算再带回来,干脆露着张脸说话,不涉及幽灵时候,他头脑还是正常:“你们确实不知道构造,可那八个逃跑女人对这艘船可谓如指掌,你们只要听她们指挥,同样可以做到。”
“们凭什听她们?”
“古人早说过,‘英雄难过美人关’,这温柔乡,自古以来就是英雄冢。”吴老板在旁边不阴不阳说话。
“那信号干扰器呢?”矮个子老板针锋相对。现场老板只有三个,两个三楼总统套房,从二楼上来只有他。他虽然势单力薄,但既敢说,说得也犀利,“船上女人藏不信号干扰器,们也带不信号干扰器吧?那些女人是可以破坏仪器,可是乘救生艇从海上逃跑话,是定要有视力正常人替她们指引。你们这些船员里面,搞不好有群有问题。凶手,也许不是个人!”
第三位老板对这矮个子老板刮目相看:“兄弟,不知尊姓大名,怎称呼?”
“说‘杀人就在们中间’也太过避重就轻吧。”现场位老板突然冷笑。
“什意思?”大家看着说话人,这时候每个人发言,都有着与寻常时候不同分量。
发话老板是个身高不高老板——这是客气话——事实上他目测上去只有米五多,无论放什时候来看,这个身高都有些令人侧目。
但老板身高虽矮,口气却大。
“看这个凶案,和们老板根本没有关系,要是你们保镖船员干,要是你们蒋老板、吴老板干,或者说——柳先生,你干,也未可知啊!”
矮个子老板指指自己个头:“还用问吗?免贵姓矮,矮老板。”
就算现场情况很严肃,问话人也忍俊不禁:“不太好吧……”
矮老板:“你们认识吗?认识你们吗?既然都不认识,怎方便怎来,不好吗?现在大家脸上都戴着同款面具,认不到脸,叫不出姓名,但只要叫声‘矮老板’,你们知道在叫,也知道在叫,这不就够。”
社会框定出太多集体审美,个体生活其中只能被动接受,和社会统,成炫耀标签无形枷锁,和社会不,又作为劣等特征烦恼源泉。
能上船老板,都是有头有脸人物,受教育程度姑且不说,商海沉浮多久,什样手段没见过,没做过。有‘自己人’带头,发热脑子立刻冷却下来,立刻明白对方意思,现场第三位老板帮腔:
“这位兄弟说对。们年就上两三次船,除认识你柳先生,谁知道什蒋老板、吴老板。和死掉林老板,更连话都没有说过,杀他干什!如果和他有仇,在哪里杀他不好,非要在你们地盘杀你们人!”
这位说完,矮个子老板再抬起手,指着正对尸体拍照存证保镖冷笑:
“连手机们都不配拥有,那可是被柳先生你锁在房间里违禁物品。晚上破坏所有监控,船体驾驶,怎可能?想也知道,无非是有内鬼筹谋多时。柳先生,你们船上事情,是装神弄鬼私仇报复,还是利益纠纷清除异己,但别把火烧到们这些无辜人头上,们是来寻欢作乐,不是来见证你们内部矛盾。”
蒋老板沉不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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