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江世侍卫本就随谢朝淇块过来,就在殿外候着,很快被人带进来,跪地争辩:“卑职没做过,扳指之前就丢失,那信也不是卑职写,卑职与那人确实有过结拜之谊,后头因为些事早断往来。”
“太子失踪时,你在哪里?”乾明帝亲自审问他。
“护卫淮王殿下在围场打猎。”
“可曾进过山林?”
“进过……”
谢朝溶磨牙:“老四!”
禁军统领呈上第二样证据:“臣等在那片山林里来来回回搜找数遍,在太子殿下遇刺地方附近,找到这枚掩盖在烂叶下扳指。”
看清楚那是什,谢朝淇面色乍变。
谢朝溶厉声道:“好啊!果然是你!这枚扳指分明是你之前从父皇这里讨去御赐之物,看你还有什要说!”
乾明帝阴下脸,冷声问谢朝淇:“到底是怎回事?”
辰时。
谢朝渊去乾明帝处请安,刚进门就察觉殿中气氛不正常。
禁军统领在禀报太子被刺失踪案新进展,前日被押下围场杂役经过严审,招认他是被人收买构陷赵国公世子,已在狱中畏罪自戕。
“据杂役丁卯交代,他之前在赌坊输钱,欠下大笔赌债,月前认识个做酒水买卖同乡,对方帮他还赌债,且又另给他笔银子,授意他出来指证曾在围场山林中见过赵世子身边人行刺太子殿下,臣等去查他说那同乡,发现那人前日夜里不巧醉酒落水溺死,家里人对他在外头做过什无所知,但臣等在他家中搜找到封没头没尾信,指使他收买杂役丁卯,他妻子提起他早年曾有个结拜义弟,后头走武举发达据说进王府,那是她丈夫唯可能认识官场中人。”
禁军统领话音落下,谢朝溶按捺不住立刻追问:“王府?哪个王府?”
“个人进去?”
江世忽然就不吭声,低着脑袋死死握紧拳头,谢朝淇焦急帮答:“和起,们起进去。”
乾明帝冷眼看向他:“可还有其他人?”
“没有……”
“你俩
谢朝淇用力握握拳:“儿臣不知道,这枚扳指确实是儿臣,儿臣赏赐给儿臣侍卫江世,但江世他绝不可能去行刺太子!定是有人要冤枉他,请父皇明鉴!”
“分明是你指使他构陷赵世子,你还有脸狡辩!”谢朝溶趾高气扬,这口恶气他憋两天,今日可算是冤有头债有主。
谢朝淇死死咬住牙根,撩开衣摆跪下地,朝乾明帝磕头:“请父皇明鉴……”
大殿里时只余谢朝溶叫嚣和谢朝淇不断磕头声音,首辅沈重道观察着乾明帝面色,小心翼翼地提议:“陛下,还是先把人传来,当面审问过再行定夺?”
乾明帝沉声:“把人给朕带上来。”
禁军统领呈上那信和副画像给乾明帝:“这是按照那妇人口述画出画像。”
乾明帝皱眉看阵,方正脸长相,看不出特别,于是传给其他人看,谢朝溶迫不及待接过去,也没看出什来,倒是他才十二岁胞弟谢朝沂探头过来瞧眼,忽然咦声:“好像见过这人。”
谢朝溶目露精光:“在哪里见过?”
谢朝沂仔细想想,目光转向谢朝淇:“这人好像是四哥身边侍卫,在四哥那里见过。”
谢朝淇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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