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犹豫之后,谢朝淇拂袖而去。
谢朝渊嘴角笑收敛,不在意地掸掸衣袖,示意王让:“走吧,们也回去。”
回停松斋路上,看到园子里秋花开得灿烂,谢朝渊命人去摘些,王让提醒他:“这花摘下来养不两日,殿下若是想养花,奴婢带人移栽些去停松斋。”
“不必,让郎君玩两日就够,再过几日就该回京。”
谢朝泠果然看得上这些花,欢欢喜喜叫人拿花瓶养起来。
谢朝溶恨不能现在就给谢朝淇定罪,赵长明父子以苦主姿态恳求乾明帝彻查事情,沈重道等人亦提醒乾明帝诸多事情还有疑点,须得押后再议,先找回太子才是重中之重。
乾明帝烦不胜烦,命人将江世押下,将人全部赶出去。
出门时,谢朝溶恶狠狠地瞪谢朝淇,撂下狠话:“你给本王等着。”
谢朝淇神色难看至极。
余人陆续离开,谢朝渊落后步出来,眼见着谢朝淇赖着不肯走,似乎还想进去跟他们父皇求情,随口提醒他:“父皇现在正头疼,看四哥你不如先回去算,留这里反而更惹他不高兴,你那侍卫肯定没人敢随便弄死他,你不必这般担心。”
起进去,没有其他人跟着,进去多久?”
谢朝淇神色变得莫名慌乱,支支吾吾道:“没、没多久,两刻钟左右。”
“你俩是去林子里做什见不得人事情吗?怎这般心虚?”
谢朝溶毫不客气地讥诮:“两刻钟?进去整两刻钟不带其他人?老四,这不像你作风啊?你不是最怕死进进出出都要前呼后拥大堆人护卫?怎这巧偏偏太子出事那天,你就只带这个人进去林子?”
谢朝淇再次磕头:“父皇明鉴、父皇明鉴,江世他真是被人冤枉,那枚扳指之前就不见,他早跟说过,定是有人把扳指偷走拿来诬陷他,父皇明鉴啊!”
从前东宫里连这些颜色都很少,后头是谢朝泠将要大婚,才在后院里养些名贵花花草草,谢朝渊觉得,他太子哥哥不该过得这憋屈苦闷。
“殿下今日
谢朝淇抬起微红双眼,听出谢朝渊话里意思:“那天,你看到。”
他说得笃定。
谢朝渊笑笑,没有否认:“四哥放心,你自己不和父皇说,不会说。”
谢朝淇冷笑:“你和老二不是伙?”
“四哥莫要冤枉……”谢朝渊满脸无辜,“怎可能跟二哥伙,你不能因为给他送两个人,就觉得投靠他吧,那天你也听到,他自己问讨,不给他送过去,他那小心眼不得记仇?可不敢得罪他。”
谢朝淇第次在人前这般惊慌失态,直没吭声看热闹谢朝渊忽然开口:“那杂役在狱里死,唆使他人偏又落水,却留下那封信,未免太过刻意些。”
他话出口,谢朝溶狠狠瞪过来,谢朝渊脸无所谓,反正他就这个德性,想到什说什。
乾明帝眉头紧锁,禁军统领赶忙解释:“臣等无能,杂役丁卯自己撕下衣裳布条,把自己吊死,臣等发现时已经没气息。”
“你们怎看?”
谢朝淇还在磕头喊冤,乾明帝被吵得头疼,问起其他人,但听他这语气,很明显对这事是否确实是谢朝淇指使人做,并不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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