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渊抬手,手指缓缓摩挲谢朝泠下颚线:“琳琅想做皇后吗?”
谢朝泠摇头:“哪有男子做皇后道理?”
“本王说有道理便有道理……”谢朝渊眼中笑意退去,那种晦暗郁色重新覆上,“琳琅,从不做没把握事情。”
他要东西就定要得到,也包括面前这个人。
谢朝泠没接话,顺手捻枝他才插好花出来,递给谢朝渊。
“本王跟他不样……”谢朝渊不以为然,“琳琅试试便知。”
谢朝渊意有所指。
谢朝泠岔开话题:“所以殿下看到是谁行刺太子吗?”
“没看到……”谢朝渊淡定道。
谢朝泠若有所思:“无论是谁做,如果太子真如你所说落进水中尸骨无存,那陛下更不会让四殿下背这个罪名,不单是陛下,太子身后势力也不会,他们不会让二殿下家独大,陛下会留着四殿下制衡二殿下,四殿下毕竟是元后之子,身后还有旧东宫势力。”
去许久,是出什事吗?”谢朝泠顺口问。
谢朝渊伸手揽,拉着谢朝泠坐他腿上。
谢朝泠已经习惯他这黏人劲,懒得挣扎,看出谢朝渊似乎挺高兴,道:“殿下今日心情挺好。”
“啊,看出戏。”
他三言两语将方才那出说。
谢朝渊盯着他眼睛。
谢朝泠逗他:“想那多做什,花不好看吗?殿下别板着个脸,再笑个呗。”
谢朝渊没动,谢朝泠自己先笑。谢朝渊扣住他手腕,将人压进榻中,亲吻落下。
谢朝泠自知挣脱不开,顺从闭起眼。
花瓣在俩人胸口碾碎,幽香沁人。
“琳琅真聪明。”谢朝渊夸他,他其实没说太多,只三言两语谢朝泠就已经自己分析出朝中局势。
“那你呢?”
谢朝泠看着他:“殿下也是皇子。”
谢朝渊笑笑道:“娘是西南小国进贡来舞女,养母出身也不高,琳琅觉得能跟他们争?”
“殿下岂是这种妄自菲薄之人?”
谢朝泠听罢,略想想道:“所以是太子被人行刺落崖不知所踪,二殿下和四殿下都有嫌疑,现在证据指向四殿下,但其实陛下更怀疑二殿下和他母家?”
“琳琅觉得呢?”谢朝渊笑问。
“你知道不是四殿下做?”
谢朝渊附到他耳边压下声音,语气里浸着笑:“那日也在林子里打猎,看到老四和他那个侍卫在林中无人处,偷情。”
他刻意咬重最后那两字,呼吸间热气直往谢朝泠耳朵里钻,谢朝泠抬手揉揉耳朵,嘟哝:“殿下兄弟也和殿下样,嗜好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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