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泠不动声色问他:“你怎看出来?”
“你在六叔这惜乐堂里,显然是六婶啊,长相变有什奇怪,每个人都有秘密,不会多嘴,你放心。”谢徽禛笑着与他保证。
谢朝泠心道这小孩果真机灵,先太子生这个好儿子,要是被他父皇知道准很高兴,但是……
谢朝渊站在谢徽禛身后,正笑瞅着他,被谢朝渊这样目光盯上,谢朝泠心知他已猜到自己此刻心中所想。
谢徽禛存在确实有些麻烦,但也只是有些而已,先太子个庶子,还够不上威胁他正正经经东宫储君位置,无非是怕有心怀不轨之人知道后会借机生事,但他不是那般小心眼不能容人之人,只要这小孩心思不坏,他压根没打算将之当做对手。
“哦,本王做过什?”谢朝渊要笑不笑地问,仿佛没听明白他话中意有所指。
再之后,不等这人再废话,谢朝渊唇角笑意收敛,拂拂衣袖,冷漠而去。
出宫后谢朝渊直接回府,离王府街之隔路上,冲出个小孩拦马车,谢朝渊掀开窗看,不出他所料是谢徽禛那小子。
“六叔,去你府上吃口点心喝口茶。”谢徽禛半点不客气,已自己爬上车来。
谢朝渊笑问他:“你不会昨日来京里就直没回去吧?”
淑太妃为太后,奈何碍于祖宗礼法和赵太后施压,始终没能如愿。淑太妃是病死,之后乾明帝就成当时还是皇后赵太后养子,若是这之间还有什阴私如今才被乾明帝知道,那就难怪他反常态对赵太后不假辞色。
这倒是有趣,谢朝渊想想,随手将字条扔进殿外火盆中。
跟随乾明帝过来禁军侍卫在殿外等候,其中人偏头朝谢朝渊方向看眼,谢朝渊也正抬眼看去,四目撞上,对方直勾勾地看着他,毫不避讳。
是那个李桓。
这人进禁卫军之后爬十分之快,如今已经到皇帝跟前当差,算是李家小辈中最有出息个,从前谢朝渊还小看这人。
谢朝泠没理谢朝渊,拿点心给谢徽禛吃。
谢徽禛边狼吞虎咽吃东西,边问谢朝渊:“刚从萧王府那头过来,看到宫里传旨官过去,是有什好事吗?”
谢朝渊好笑道:“你怎知是好事不是坏事?”
“若是坏事,那些去宣旨之人定不是那个表情,看便知。”谢徽禛咽下嘴里点心,
“是啊,客栈住晚,京中好玩,还打算买座宅子,就在这里常住。”谢徽禛笑吟吟点头。
谢朝渊倒没说他异想天开,爽快道:“选好地方本王买送你。”
谢徽禛等就是这句:“谢六叔!”
恪王府中,谢朝泠听到外头说笑声,放下手中书册抬头,谢朝渊正领着谢徽禛进门来。
见到谢朝泠,谢徽禛愣,很快又反应过来,凑过去与谢朝泠问安:“六婶好,你比昨日更好看。”
谢朝渊没理人,径直离开。
走李桓身边过时,那小子忽然喊他句:“恪王。”
谢朝渊偏头,李桓目光阴沉,看着他问:“在陛下跟前行鬼祟之事,不怕被陛下发觉吗?”
谢朝渊心知他方才看到自己扔字条进火盆举动,但不以为意轻蔑哂笑:“你在说你自己?”
“恪王殿下做过什,何须人提醒?”李桓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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