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渊面色更阴。
乾明帝目光转向他:
乾明帝忍无可忍,大声呵断他:“恂王!你给朕交代清楚,事情是不是你做?!你派人到处搜找太子,发现他踪迹后非但不告诉朕,还放火烧他藏身庙宇?昨日陵殿起火,你今日大早跑来跟朕说是幸王想要烧死太子,是不是你以为太子已经死,故意在陵殿放火再留下太子玉佩,想将这罪名胡乱嫁祸给幸王,还要拉恪王下水?!”
“不是!真不是儿臣!儿臣没做过!”被乾明帝顿质问,谢朝溶慌神,跪地大声喊冤。
乾明帝其实没说错,谢朝溶确实以为昨日那场大火中被烧死人是太子,所以今日早迫不及待跑来宫里将事情告诉皇帝,想要让谢朝浍和谢朝渊死无葬生之地。但他没想到谢朝泠还活着,且还活得好好回宫,如今又反咬他口,编造这个荒谬至极故事,要反过来构陷他。
而且看他们父皇这表情,明显是信谢朝泠。
谢朝溶急,就开始口不择言:“父皇您别被他们骗!太子这段时日确确实实直在恪王府上,除夕那日恪王还带他进宫参加宫宴,当时太子易容跟在他身边,七弟也看见!儿臣绝对没有说谎!太子和恪王他俩之间存那些不伦荒唐关系,太子舍不得供出恪王,幸王和他们也是伙!他们合起伙来诬陷儿臣!父皇您不信可以叫七弟来问!”
上前与乾明帝问安。
谢朝渊垂眸,遮去眼中晦暗,欠身与谢朝浍起向谢朝泠见礼。
谢朝泠笑意温和:“三哥、六弟不必多礼,这里没有外人。”
唯独谢朝溶个,牙齿咬得咯咯响,满目不可置信,脱口而出:“你怎在这里?!你没死!”
乾明帝额头青筋狠狠跳,谢朝泠似笑非笑望过去:“二哥此言何意?怎二哥很盼望孤死吗?”
“二哥莫不是得癔症,”谢朝泠皱眉道,“孤与六弟清清白白,你说这样话,未免过于诛心,还望父皇还儿臣和六弟个公道。”
乾明帝怒得拍御案,厉声呵斥谢朝溶:“你给朕闭嘴!休得在此满嘴胡言乱语!”
“说都是真,是真!他俩就是那种见不得人关系!”谢朝溶咬牙切齿、张牙舞爪地叫嚣。
乾明帝怒而转向谢朝泠:“你和恪王……”
“还望父皇还儿臣和六弟个公道!”谢朝泠沉声打断乾明帝未说完话,无半分心虚之色。
谢朝溶自知说错话,当下冲乾明帝道:“父皇,儿臣没有说谎!太子之前确实在恪王府上,昨日幸王放那把火之后他才回宫!他那枚玉佩确确实实掉在火场里!”
“火场?”谢朝泠目露惊疑,“二哥如何知道孤是从火场死里逃生回来,孤玉佩还确实是那会儿掉。”
不等谢朝溶再说,谢朝泠又当众说遍他瞎编出来落崖之后去处:“孤自己怎不知道孤这些日子在恪王府?不过孤确实不在东宫里,昨日才侥幸逃回宫,既然事情闹开也便没什好隐瞒,所以还请二哥说个明白,先前那到处追杀孤那些王府侍卫,可是恂王府中人?”
谢朝溶终于回过味,谢朝泠这是要将事情往他身上推,当下瞠目欲裂:“你、你们,你们几个是伙,你们合起伙来坑本王!”
“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