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从里至外件件穿
他这是故意拿谢朝渊昨日说话激他,谢朝渊眸光动动,谢朝泠嘴角又噙上那种虚伪至极假笑,直直看着他。
无声对峙片刻,谢朝渊起身,叫人进来。
下头人鱼贯而入,送来热水、巾帕、衣衫。
廖直也带着东宫内侍挤进来,眼看到只着中衣赤脚站于地上谢朝泠,这老太监到嘴边请安声生生噎住,半日没回神。
谢朝泠裸露在外脖颈上全是深深浅浅红印子,直没入衣领口,衣衫遮掩下还不知有多少这样痕迹。
目光对上,谢朝泠缓慢眨眼,手撑着身下床褥,慢慢坐起身。
低眼便能看到露在外头截小手臂上鲜红咬痕,这小畜生连他这里都没放过。
浑身都不适,但谢朝泠脸上未露端倪,淡定将中衣袖子拉下,问身侧人:“什时辰,六弟坐这里做什?”
谢朝渊嗤道:“太子哥哥这是又要装失忆健忘?”
“不知道你在说什。”
完全不给他喘息机会,死死掐住他腰,大力顶撞征伐起来。
肉体拍打间带出浪潮转瞬席卷全身,谢朝泠难耐呻吟,被身上人堵住嘴尽数吞下肚。
快感过于强烈,身体仿佛已不属于自己。“好胀、唔……”
谢朝渊将他死死压在身下,发狠地弄他。
谢朝泠在不间断撞击中恍嗔觑开眼,望向身上人,谢朝渊薄唇紧抿,额头有热汗滑落,盯着他双黑眸里浸着浓烈情欲,却又分外冷静。
委实过于荒唐。
再看那位恪王殿下,样是衣衫不整放浪形骸,廖直将心头惊涛骇浪压下,句话不敢再说。
谢朝泠在人前依旧自若,又或许是他太会装,面上并未表现出分毫羞恼和尴尬,淡定接过下人递来热帕子,盖上脸。
洗漱过后谢朝泠再示意人为自己更衣,谢朝渊起身上前,目光扫向廖直,见谢朝泠没有反对意思,廖直只能退下,换谢朝渊接手。
谢朝泠看他眼,没说什,伸开手臂。
谢朝泠只说这句,赤着脚下地。
他衣裳落地,都撕毁,谢朝泠见状不由拧眉,想要喊人,目光落到衣裳边那串湿漉漉佛珠上,眼里有转瞬即逝恼怒,到嘴边话咽回,自己将那些衣衫拾起。
谢朝渊依旧坐在床榻边,看着他动作:“扯烂衣裳,太子哥哥还要穿吗?被人瞧见还以为太子哥哥被人怎。”
昨日出来得太匆忙,确实没叫人备衣裳,谢朝泠轻咳声,忽略这小畜生话语间讥诮:“那就麻烦六弟帮孤准备套衣衫吧,多谢。”
谢朝渊没吭声,谢朝泠抬抬下巴:“六弟不肯吗?原来恪王府是这样待客之道?”
这小畜生在这样时候竟也能这般自持,谢朝泠迷迷糊糊地想着,心里模糊生出丝微妙情绪,仰头咬上谢朝渊喉结。满意听到他嘴角溢出黯哑急喘,下刻自讨苦吃谢朝冷便被抬高双腿再用力压下,下身完全展露,抽插撞击来得更深更猛。
“珠子、出不来……”谢朝泠喘着气膺吟。
谢朝渊没理他,只下比下更凶猛地往他身体深处顶弄。
清早。
谢朝泠在卯时四刻睁开眼,床帐外已有泄进天光,谢朝渊坐在他身侧,只着件中衣,长发披散,垂眸正不错眼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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