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直只得领命,犹犹豫豫收
外头庄上护院听到动静要冲进来,东宫侍卫已抽剑出鞘,两相僵持住。
谢朝渊被人剑架上脖子神色也不动半分,只看着谢朝泠:“太子哥哥要为那混账东西对动手?若是偏不肯呢,你打算如何做?杀?”
谢朝泠放下茶盏,叹气道:“六弟,孤不想对你动手,你又何必这样,将人放吧,孤这趟出来不止带这些人,今日巳时之前孤若是还未将人带出去,便会有人来包围你这庄子,到那时,孤只能将你带去给父皇发落。”
“太子哥哥果真无情,”谢朝渊奚落道,“下床便翻脸不认人,原来这就是东宫储君处事之道,弟弟受教。”
谢朝泠不想与他说废话:“把人交出来吧。”
谢朝渊慢慢拾起梳子。
谢朝泠盯着他动作,谢朝渊又看他眼,梳子在他手上转圈,搁到旁。
谢朝泠转开眼。
之后用过早膳又喝半盏茶,谢朝泠再次说起自己来这里目:“孤茶也喝,膳食也用,还在六弟这庄子上留宿夜,六弟要尽地主之谊也尽,现下可以将人放吗?”
谢朝渊搁下茶盏,抬眸看他:“若说不可以呢?”
上,最后系上腰带,扣上其间蟠龙玉带钩,再捋平衣角。
谢朝渊动作细致专注,双手在谢朝泠身上缓缓游走,指腹隔着衣料似有似无地触碰他。这会儿倒是不紧不慢,不像昨夜那样,粗,bao地将自己衣裳撕到底。昨夜种种恍惚又在脑子里浮现,谢朝泠喉咙滚动,道:“可以,劳烦六弟。”
谢朝渊抬眼,淡道:“太子哥哥还是穿这身好看。”
是谢朝泠之前在这里时穿过衣裳,蜜合色绫锻袍子绣以双雀,不及他皇太子常服贵气,但苏绣样式精致华美,更衬得谢朝泠面白如玉。
唯只是谢朝泠脖颈间痕迹过于明显,谢朝泠自己也从镜中看到,再叫人多拿件领口圈狐毛大氅来罩上,勉强遮住些。
谢朝渊看着他没动,神情渐冷。
僵持阵,谢朝泠示意廖直:“你先退下吧,把人都带下去。”
……这怎行?
他们若是退下去,谁知道太子殿下会不会被这位恪王反劫持,这和殿下之前吩咐根本不样!
谢朝泠没有解释他反复无常,又次道:“带人都退下去。”
谢朝泠冷神色:“六弟定要如此吗?”
“若说不可以,太子哥哥今日打算如何?”谢朝渊不为所动。
沉默对视片刻,谢朝泠也放下手中茶盏,示意廖直:“动手吧。”
他话音落下,身后众原本低眉顺眼、弯腰欠身东宫内侍突然发难,竟各个身手得,转瞬将屋中恪王府下人制服,廖直手中多出短剑更在电光火石间架上谢朝渊脖子。
王让被人钳制压跪地上,惊得大喊:“你们做什?!”
谢朝渊似笑非笑:“这都快二月底,这两日都是大晴天,太子哥哥不觉热吗?”
谢朝泠没理他。
他坐下让人给自己束发,又看到他走时特地留下那把梳子,顺手拿起。
谢朝渊瞅着他:“这没人要梳子也不值几个钱,不如扔罢。”
谢朝泠心头不快,将梳子搁下,面无表情道:“把梳子而已,六弟想扔便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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