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泠闻言拧眉
满殿哗然,乾明帝闻言瞠目欲裂,厉声质问:“为何他也中毒?怎中毒?谁下毒?!”
跪在地上人哆哆嗦嗦禀报,说他们押下个禁军里小兵,药是那人送进去,外头有人花二百两银子买通他,那药已经连着送好几日,二殿下之前直没什反应,他并不知道那是要人命毒药。
谢朝泠立刻道:“父皇,事有蹊跷,请父皇下旨彻查事情!”
乾明帝脸色已黑得不能再黑,终于沉声喊:“来人!”
所有来参加寿宴王公连带着家眷都被留在别宫,没有准许不能再随意走动,皇帝下旨让禁卫军彻查事情,并且给时限,三日之内定要得到个明确结果。
周围都是惊叫声,谢朝泠跪蹲地上,双手抱住栽倒他身上谢朝渊,黑血喷他身。
颤抖手指伸到已经昏迷谢朝渊鼻下,还有气息。谢朝泠紧绷身体骤松,用力握紧拳头再松开,抬眼看向闹哄哄彻底乱大殿。
乾明帝酒喝多神志不清又似被眼前场景吓到,瘫在御座上惊魂未定,余人更大多吓得瘫软在地、仪态尽失。
谢朝泠很快冷静,将谢朝渊交给身后下人,吩咐人立刻去传太医,再起身,镇定冲闻声进来禁军侍卫下令:“殿中所有人包括内殿里女眷都看住,在事情查明之前,个都不许离开别宫。”
有醒过神老王爷闻言立刻跳起来反对:“太子殿下这是何意?这是要将们都当做嫌犯看押起来吗?”
谢朝泠随乾明帝块去偏殿,谢朝渊依旧昏迷不醒,面色已经开始发黑发紫,太医低声与他们禀道:“臣等已经给恪王殿下灌药,他方才吐两回,已经不再呕血,目前来说气息、脉象都尚算平稳。”
“那为何他脸上还是青紫发黑?”皇帝眉头深蹙,谢朝渊这样,若非太医说他气息脉象还在,看着就与死人无异。
太医斟酌着道:“那药毒性烈,好在殿下先前吃不少与药性相克酸枣,第时间呕出血来,应当不会有性命之忧,待到之后体内毒都排出,脸色自可恢复正常。”
“毒排出来人就能好吗?会不会留下什暗疾?”谢朝泠问。
太医小心翼翼答:“这个眼下还不好说,需得等殿下醒,观察些时日才能下定论。”
谢朝泠没理人,冲乾明帝道:“还望父皇准许,那酒和刀是冲着儿臣来,选在太后寿宴上发难,用心委实险恶,如今六弟代儿臣挡毒酒,中毒昏迷不醒,儿臣必得将事情查清楚!”
乾明帝终于回神,被人搀扶着坐起身,望着眼前团乱大殿,再看到浑身是血昏迷不醒谢朝渊,面色铁青。
“先将今日所有过手过寿宴酒菜人都扣下审问,殿中这些伺候人也都押下。”皇帝咬牙下令,但对谢朝泠提议看住这众王公,甚至内殿宫妃、各府女眷,显然还有所犹豫。
谢朝泠神色微冷,转头去看谢朝渊,太医已匆匆赶来,他也不等皇帝再说,立刻吩咐廖直、王让等人:“将恪王抬到隔壁偏殿去,让太医诊治。”
这边谢朝渊刚被人抬下,外头又有人连滚带爬地进来禀报:“陛、陛下,看管二殿下禁军那头来禀报消息,说、说二殿下用膳时中毒,如今已七窍流血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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