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渊被人扶着坐起身,太医为他看诊后俱都松口气:“恪王殿下醒应当没有大碍,体内还有些余毒,须得慢慢排出,目前看来内脏没有太大损伤,实乃万幸,之后再仔细休养段时日,应当能痊愈。”
谢朝渊并未听那些人在说什,只不错眼地看着谢朝泠。
谢朝泠眉头紧蹙,在众太医下去重新开药后,将殿中人挥退,冷眼看向靠在床头、看似虚弱无力谢朝渊。
沉默对视片刻,谢朝渊嘴角艰难扯开笑:“太子哥哥直在这里?昏迷多久?”
谢朝泠走上前,黯淡宫灯映着他微微泛红双眼。
。
谢朝泠眉头狠狠拧,转眼望向王让。
王让在他目光中低下头,谢朝泠沉声问:“孤方才忽然想起来,恪王几时喜欢上吃酸枣?他不是向来最不喜酸?”
王让额头上有隐约渗出冷汗,脑袋垂得更低,小声解释:“寿宴之前,下头送些过来,殿下说味道还不错,便多吃些。”
谢朝泠声哂,没有再问。
他抬起手,巴掌甩上谢朝渊脸。
谢朝渊没有闪躲,甚至眼睛都未多眨下,看着谢朝泠不动。
谢朝泠冷声问他:“自己给自己下毒,好玩吗?”
刚要走,身后忽然伸出只手,攥住他手腕。
谢朝泠倏然回头,床榻上谢朝渊已睁开眼,黑沉双眸瞬不瞬望向他。
谢朝泠怔。
谢朝渊哑声开口:“哥哥……”
王让见状大喜,匆忙去叫太医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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