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泠挑挑眉,要说谢朝淇那厮也掺脚,他是信,但没有证据,又或许是谢朝渊那个小畜生为力将事情栽给谢朝浍,帮之销毁证据,他们有再多猜测都无用。
如今陆王来这出,更将谢朝浍
“要去见皇爷爷。”
谢朝泠声音更低:“你想做什?”
“刚看到三叔被人押下去,皇爷爷是不是以为指使柳嬷嬷人是三叔?要去跟皇爷爷说清楚,不能让三叔蒙受不白之冤。”
谢朝泠将人拦住:“这事没你想那简单,你小孩子别掺和,回去吧。”
谢徽禛瞪着他。
陆王告带着他人先告退下去。
乾明帝让其余人也都退下,殿中只剩下他们父子三人时冷声示意谢朝浍:“跪下。”
谢朝浍跪下地,肩背挺得笔直。
“这几日去过那马场只有你,今日又有人说当日夜里看见你人与那刺客私下见面,朕要听你说句实话,当日太后寿宴,试图下毒行刺太子是不是你?借乐平郡主身边人之手,给你们二哥下毒,是不是也是你?”
“儿臣没做过。”谢朝浍坚持,眼中并无慌乱。
。”
被指认侍卫跪地为自己辩解:“卑职那夜与其他人起在殿外等幸王殿下出来,并未离开过,也从未单独与那刺客说过话,请陛下明察。”
乾明帝眉头拧得死紧。
谢朝泠适时提醒他:“父皇,事情不能单凭面之词,还是彻查清楚再行定夺得好。”
那陆王却道:“陛下,这事情确实得查清楚,但张德子伺候臣多年,胆子虽小,却不是敢扯谎之人,否则臣也不会带他来见陛下。”
谢朝泠无奈:“你三叔那里,孤会想办法。”
打发谢徽禛,谢朝泠又去趟谢朝浍处。
谢朝浍已经被看押,但谢朝泠要进去看人,谁都不敢拦着,放他进去。
谢朝浍神色依旧平静,被人算计面上也并无难堪之色。谢朝泠开门见山问他:“你以为这事是谁做?”
“淮王或者恪王,又或许都有份。”谢朝浍淡道。
“不是你难不成是乐平郡主那个小丫头?!”乾明帝陡然怒。
提到乐平郡主,谢朝浍神色中多出丝迟疑,用力握握拳头,谢朝泠见状赶忙道:“父皇,那柳嬷嬷既已认罪,承认毒害二哥人是她,那或许确实就是她,她也是宫中老人,在先皇后和东宫里都伺候过,要做到这些并不是难事。”
“那给你下毒呢?难不成也是她?她与你有何仇和怨,要派人当众下毒行刺你?”
谢朝泠低头:“事情还有待查证,儿臣只是希望父皇不要听信面之词,草率下定论。”
谢朝浍被暂时押下,谢朝泠从皇帝处出来,看到红着眼睛站在外头谢徽禛,走上去小声道:“跟孤走。”
谢朝泠瞥眼那老王爷,心中讶异,这人都做好几十年闲王,这个时候突然跳出来掺和这些事咬谢朝浍做什?
谢朝浍依旧从容:“父皇,儿臣也希望事情能查个水落石出,还儿臣身边人个清白。”
乾明帝没出声,神色阴晴不定,手指在御案上轻叩,眯起眼盯着谢朝浍。
谢朝浍垂首,镇定如常,不露半分怯。
半晌,乾明帝缓声道:“皇叔先退下吧,你人立功,之后事情朕会叫人查个清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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