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渊不以为意:“小毛病而已,太子哥哥试试便知。”
这人脸上已看不出中毒后
谢朝渊伸手将谢朝泠攥坐下,双手环住他腰,靠近他问:“哥哥今日又不高兴?”
“难怪你胸有成竹定能掰倒幸王,原来还留陆王这个后手。”谢朝泠冷哂。
谢朝渊不以为然:“太后想法哪里是能拿捏得准,太子哥哥太看得起,只能说是幸王他自己不走运,得罪人太多,想要他死人也太多罢。”
“你信不信孤将你所作所为全部抖出去?”谢朝泠咬牙道。
谢朝渊看着他笑:“太子哥哥舍得吗?”
谢朝浍神色淡淡:“太子决定,不敢置喙。”
谢朝浍识相让谢朝泠满意。
“你放心,你既是冤枉,本王自会帮你想办法,更不会让事情波及乐平郡主。”
谢朝浍点头:“多谢,还望太子殿下说话算话。”
谢朝泠入夜才再去看谢朝渊。
置于被动境地。
那位老王爷辈分比他们父皇还高,又向来不问世事,不是那搅风搅雨之人,他人突然出来指证谢朝浍,只怕没几个人会怀疑他在说谎。
“你得罪过陆王吗?”谢朝泠问。
谢朝浍摇头,直言不讳:“但得罪太后,父皇生母温淑皇太妃是被太后所害,去母留子,这些事情先皇后当年无意中知道但不敢告诉陛下,还帮忙藏起从太后手下逃出知道这事个活口,是早年温淑皇太妃身边伺候个嬷嬷。为打击赵氏,先前将那嬷嬷找到又使些法子送去父皇那里,叫父皇知道当年真相。”
“恪王之前在身边安插人,做这些事情他想必都知道,为对付,他应当是将做过事情告诉太后。”
沉默对视片刻,谢朝渊贴得谢朝泠更近,笑声也更低:“太子哥哥这个时候来,今夜愿意留下来吗?”
谢朝泠目露嘲弄:“孤留下来,你就不怕被人发现?”
“哥哥不怕,也不怕。”
谢朝渊敛笑,又低声添上句:“留下来吧。”
“你昨日是还在咳血,今日就好?”
清早这小混蛋已经从那日办寿宴偏殿被抬人回去自己寝殿,还要在这别宫里休养段时日。
谢朝泠去时他刚在寝殿里沐身完又躺回床榻上,下人正将浴桶抬下收拾干净,谢朝泠见状当下沉脸,冷声问王让:“恪王大病未愈,太医说过他可以沐身吗?”
王让小心翼翼答:“殿下说无事,坚持要沐身,奴婢们劝不动,太子殿下恕罪。”
谢朝渊懒洋洋地倚在床头:“太子殿下别教训本王人,他们不过是听本王,奉命行事罢。”
谢朝泠面色更沉,走上前,殿中下人已直觉退下,为他们带上门。
这些谢朝泠倒是知道,先前他还在恪王府时,谢朝渊并未避讳过与他说这个。
“所以是太后要趁机落井下石,将你置于死地,借陆王之手,那陆王又为何要帮太后?”
谢朝浍轻蔑道:“陆王与太后有私情,被温淑皇太妃发现,这也是当年太后杀害温淑皇太妃原因,但这事没有确凿证据,没让那嬷嬷在父皇面前提过。”
原来如此。
谢朝泠心念电转,很快有主意,他看着谢朝浍道:“无论这事是不是恪王做,孤不希望牵扯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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