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叫人去查探过,太子殿下不止带外头几个人过来。”王让压着声音回答他。
谢朝渊随意点头,
谢朝渊看着他,笑笑:“那就是两日?”
谢朝泠举杯将酒倒入口:“孤很忙,只有这两日时间。”
“太子哥哥果真是大忙人,这还没做皇帝呢,就连出宫到庄子上避个暑都只有两日时间,以后可怎办?陛下尚且有你这位太子为之分忧,好去外潇洒,那你呢?”谢朝渊问。
“六弟能为孤分忧吗?”谢朝泠反问他。
谢朝渊捏起杯子:“为太子哥哥分忧,好让太子哥哥携妻带口出外风流快活是吗?”
“夏日里这庄子上果然更好看,就是这些花开得有些杂乱,像是久未修剪过,六弟也很久没来这里吗?可惜这些花长得这般好,竟无人欣赏。”谢朝泠嘴角噙着笑,边赏景,边随意点评。
“太子哥哥不来,个人在这里有何意思,对着这些花顾影自怜吗?”谢朝渊道。
谢朝泠嘴角笑滞瞬,讪讪闭嘴。
这小混蛋还是这般不讨喜。
继续往前走,谢朝渊随手折枝花递过去:“太子哥哥若是愿意以后常来便好。”
入六月天越发炎热,乾明帝依旧在外避暑打猎未回,谢朝泠趁着近日朝中无事,也出宫趟,去城外庄子上。
谢朝渊庄子上。
他是微服出宫,只带几个亲信,晌午之前到,车停在庄门外,这回谢朝渊亲自出门来迎接。
“太子哥哥就带这几个人出来?”谢朝渊朝后看眼,再伸出手,扶他下车,笑看着他,“你不怕就此将你扣下,让你回不去吗?”
“你若是敢做便做,只要你有这个本事。”
谢朝泠摇摇头,继续喝酒,并不想说这个。
后头他喝醉,枕着谢朝渊腿和衣在榻上睡下。
谢朝渊听着谢朝泠平稳呼吸声,垂眸不错眼地盯着怀中人。
谢朝泠在他面前总是容易醉,虽依旧爱端着储君架子装模作样,但大多数时候都是口是心非。就只可惜,这个东宫储君身份束缚他,从前让他不敢表露分毫自己喜好,连个性都装成另个人,如今也样,想要东西不敢要,谢朝泠说不做皇太子会有许多人因他而死,谢朝渊对此嗤之以鼻,那些人死不死与他们何干,人活这辈子谁不是要死。
王让欠身进来,见谢朝渊抱着谢朝泠正闭目养神,犹豫之后又要退出去,被谢朝渊叫住:“外头怎样?”
谢朝泠接过花枝在手中转圈,笑笑没接腔。
四处逛圈,实在太热,谢朝泠额头上开始渗汗,谢朝渊领他回屋。
午膳已经摆上桌,大多是开胃凉菜和这庄子上产野味以及酒。
谢朝渊拎起酒壶为谢朝泠倒酒,顺口问他:“太子哥哥能出宫几日?”
“后日回去。”谢朝泠道。
谢朝泠提步进门。
谢朝渊跟上:“以为,太子哥哥不会肯来。”
谢朝渊前几日就给东宫下帖子,谢朝泠直未表态,昨日才突然说要过来。
谢朝泠也勾起唇角:“六弟番美意,孤岂能辜负。”
他们起往山庄里头走,这处地方如今又与前几个月不同,谢朝泠先前住这里是冬日,时时下雪,眼下却是炎炎盛夏,竹摇清影、花木扶疏,片好景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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