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渊轻蔑道:“图纸送出去才知道,要如何阻止?
谢朝泠顿时失再说兴致,是他有病,偏不死心要将人叫来问个清楚。
转身时被谢朝渊攥住手臂,拉回去。
猝不及防跌进谢朝渊怀中,再被他双手圈住腰,谢朝泠眉头紧拧:“你到底要做什?”
谢朝渊轻声笑:“真生气?”
谢朝泠站直身,神色严厉:“最后问你次,到底是不是你做?”
谢朝渊挑眉:“太子哥哥这话意思,是怀疑给他们真正西北布防图?”
“难道不是?”
谢朝渊讥笑:“太子哥哥既已认定,还有何好说,你若是有证据便去陛下面前告发吧。”
谢朝泠拧眉:“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孤只想要你句真话。”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九月末,西北紧急军报送入京,西戎人屯兵八万,大举偷袭西北边境数个要塞关口,举朝哗然。
西戎兵马有备而来,对大梁西北军在各地兵力布防如指掌,两日之内接连攻下边塞城池两座、关口处。尚在病中乾明帝看过军报,怒极攻心,当场吐血。
“军报中说出事前几日他们先后收到过两封没有落款匿名信,不知何人写,其还是自西戎来,提醒他们西戎人拿到西北军驻军布防图,不日就会进攻西北各大要塞,当时军中大将们将信将疑,吵得不可开交,还是幸王劝得几处最重要关口为防万提前换布防早做准备,这才没有造成更严重后果。”
廖直低声禀报外头来消息,每说句谢朝泠神色便更沉冷分。
谢朝渊从前说他手中只有旧布防图,可西戎人拿到却是最新图纸,……这当中究竟发生什?
“不是。”
谢朝渊收敛笑意:“真不是。”
谢朝泠看着他,试图从他神情中分辨这话真伪,但论起装模作样,谢朝渊同样是个中高手,谢朝泠只觉得心累:“你是不是知道什?能不能明说?”
“不能,”谢朝渊伸手抚上他鬓边,“太子哥哥只要知道真图纸不是给他们就够,没有坏太子哥哥大梁江山社稷。”
“但你确实早知有人给他们真图纸,为何不阻止?”
谢朝渊身子往前倾,贴近他耳边:“不告诉你。”
谢朝泠硬生生忍耐下气怒:“你这样到底有何意思?”
“太子哥哥如今越来越爱生气,总是这样气呼呼又有何意思?”
“你是不是有病?”谢朝泠口不择言。
谢朝渊点头:“或许吧,只看太子哥哥愿不愿意为治这个病。”
谢朝渊又次被请来东宫,依旧是从侧门进。
进门时谢朝泠站在窗边,盯着窗下笼中啄食小黄正发呆。谢朝渊上前,捏起逗鸟棒与小黄玩会儿,笑瞅向谢朝泠:“太子哥哥心情似乎不大好?”
“你觉得孤应该心情好吗?”谢朝泠转眼看向他,眼中盈着冷意。
谢朝渊想想,然:“太子哥哥听说外头事是吗?陛下既已叫你不要过问朝中事,你又何必操心这些,不过是丢几处无关紧要城池关口而已,有何大惊小怪。”
“西北驻军布防图,是你给那些西戎人,”谢朝泠盯着他双目,说笃定,“你给他们,究竟是从前旧图纸,还是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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