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上过战场,您先前没听过他名字也正常,听说那人以前救过西戎王命,因而十分得西戎王宠信,这些年帮西戎王杀过不少不听话人,专帮西戎王行阴私之事,是西戎王手里专门用来铲除异己刀,西戎人尚武,他虽得封将军,但因这名头不是靠战场上军功攒下来,余人又嫉妒又瞧不起,像是人缘不太好,不过也没什关系,有西戎王宠信就够。”
谢朝泠心思转几转,道:“既是个有用之人,可看你们殿下对人怪冷淡,丝毫没有拉拢之意。”
王让讪然道:“郎君您说笑,殿下初来乍到,就对西戎王宠将表现出拉拢之意,岂非落人把柄。”
谢朝泠声嗤笑。
谢朝渊不出半个时辰便又回来,谢朝泠问他:“如何?那西戎王认你?”
坐下喝口水,谢朝泠心神有些不定,顺口问起王让:“这西戎人和事你知道多少?说与听听。”
王让有点犹豫,谢朝泠睨着他:“怎,不能说?”
王让低下声音:“如今西戎王是老汗王第三子,也就是殿下生父,他本就是众西戎王爷里实力最强,前些日子西戎老汗王病重,他凭着拿到大梁西北驻军布防图这大功劳,顺顺利利继位,这位西戎王除殿下,还有十几个儿子,不过大多年岁小不堪用,殿下来便是西戎王长子。”
谢朝泠闻言挑眉:“长子?可听说,西戎人学大梁,比起长幼更看重嫡庶,你们殿下来也是私生子,占着个长子名分有何用?”
“西戎王刚登基不久,尚未立储,殿下未必没机会。”王让道。
趣。
下车时他又看到那个叫特布木西戎将军,那人不苟言笑,对着谢朝渊并无过多奉承,不过也是,既是西戎王亲信,自然不用奉承谢朝渊这个逃命来投靠所谓小王子。
但谢朝泠总觉得这人跟其他人不样,那种莫名熟悉感挥之不去,于是又不着痕迹地多看对方两眼。
那人似有所感,也朝他望过来。
目光相接只有瞬,在谢朝渊偏头过来说话时谢朝泠立刻别过眼,却止不住心头大骇。
“西戎王说要给找个娘,还给改个名,之后会封王,说就让住这宫里,没肯,让他给在外头找处宅子,他答应。”谢朝渊随口道。
这便是说不但认下谢
谢朝泠闻言生出点好奇来:“西戎王怎就认定你们殿下是他儿子?他就点不怀疑?”
“您晚些时候见到西戎王就知道,殿下虽生得像他生母,但与西戎王也有几分相似,那些混进大梁来见过殿下西戎人都确认过。”
谢朝泠:“……”
他父皇这便宜儿子养,当真是亏大。
不过他想问并不是这个,又抿口水,装作不经意再问道:“今日迎接们那个将军呢?什来头?以前怎未听过西戎大将里有这号人物?”
这个人……
“去见西戎王,你跟其他人去他们安排宫殿暂歇会儿,别到处走动,小心些。”谢朝渊低声提醒。
谢朝泠轻“嗯”声,想想,还是添上句:“你也小心些吧。”
谢朝渊嘴角露出丝笑:“好。”
后头谢朝泠便去处宫殿里等,谢朝渊将自己侍卫留大半给他,王让王进也都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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