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赵生生日……”
“那其实是阴历生日。”
岑司祁胡乱点点头,含糊道:“算……都过去。”
虽然在知道赵生就是霍隆庭时候他确实很难过也很失望,但其实这几年也多亏这个朋友,在他最孤单寂寞时候给他点温暖,而这个人是霍隆庭,他心里不可能当真点触动都没有。
回想这几年赵生给过他鼓励和安慰,如果说那些话人都是霍隆庭,他其实真很难再拒绝他。
“好,以后戒。”
看似漫不经心句话,霍隆庭却已经认真开始考虑戒烟事情,看着岑司祁消瘦下颌轮廓,他同样很心疼,问他:“你是不是也睡眠不好,经常会失眠?”
“没有啊……”
“以前你总是半夜三更和赵生聊天,说睡不着。”
岑司祁彻底无话可说,霍隆庭轻蹙起眉:“真睡不好?”
岑司祁直没有睡意,睡不着干脆起身披件外套出房门,客厅里没有开灯,外面阳台上却隐约可以看到点火光,是霍隆庭在那里抽烟。
短暂犹豫之后,岑司祁走出去,轻喊声:“霍先生。”
霍隆庭转过头,他神情疲惫,眼里还有红血丝,几缕发丝散乱地搭在额前,烟雾缭绕中整个人看着都颓丧许多。
岑司祁心里莫名地不是滋味,问他:“霍先生是睡不着吗?头还疼吗?”
霍隆庭在手边烟灰缸里捻灭烟,摇摇头:“还好,这病其实没有那严重,钊霖他跟你说有点故意吓唬你,那天晚上确实不太舒服,头直疼想早点入睡不小心就多吃几颗药,是糊涂但不是故意,你别想太多。”
“你这几年送给赵生东西,都留着,谢谢你。”
霍隆庭这说岑司祁才注意到他身上穿卫衣就是自己好几年前送给他那件,这几年他们相互送不少礼物,都是不怎值钱小东西,他去国外第二年过生日时赵生寄给
“没你那严重……是学习压力大,可没有躁郁症,病还不肯配合治疗。”
听到岑司祁藏在抱怨里掩饰不去关心,霍隆庭再次笑:“嗯,是错,以后改正。”
只要是岑司祁不喜欢,他都愿意改。
听着霍隆庭这没个正经语气,岑司祁阵气闷,他是真担心他身体,但霍隆庭好像自己都不当回事,他又能说什。
霍隆庭见好就收,没有再故意逗他,转开话题:“赵生那个名字是随便取,赵是母亲姓,生字就是随手从名字里取部分出来,其实不是故意要骗你,当时原本只是想跟你说句生日快乐,没想到你会回复,才时鬼迷心窍装起你学弟,骗你好几年,对不起。”
事实上那天晚上岑司祁说那些话确实让他很绝望,甚至有过自,bao自弃念头,当时当真是魔怔,但最后能够因祸得福,让岑司祁对他心软,霍隆庭便觉得去鬼门关走这趟也算是值。
“真没事吗?”
霍隆庭扬扬唇角:“真没事,不用担心,不是不想睡,是还有些公事要处理,在等人跟汇报山庄那边情况。”
岑司祁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什好,他确实担心,就算不想承认也不行。
“烟……还是少抽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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