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鸟听完倒没说太多，只问：“那你这样
个月下来能赚多少钱？”
方筝掰手指头算
算：“如果全部时间都用上，超五千没问题，但
最多放半
时间，自己这号还得玩呢，所以三千吧。跟他合作主要能保证生意稳定，而且也不用坐路边揽生意，省心。”
小鸟又问：“那你以后怎
打算？”
方筝皱眉：“以后？没想过，顺其自然吧。老天总饿不死瞎家雀。”
小鸟还想说什，方筝这边手机响，是个陌生座机号码。
[私聊]Polly：嗯。
[私聊]有奶就是娘：你是号还是零号？
电脑前孟初冬，石化。
给孟初冬送来盒饭小妹瞄眼聊天栏，石化。
前者脑电波破译：那货是跟别人聊天然后窜频道？
是娘：实话实说。
[私聊]Polly：好吧，你猜中半个开头。
开头？还只有半个？！
[私聊]有奶就是娘：所以不是看上而是别情况？
[私聊]Polly：不，应该是看上。
他奇怪地按下接听：“喂？”
电话线路似乎有延迟，好几秒时间里，方筝只能听见那头嘈杂背景音。就在他耐心耗尽准备挂电话时候，熟悉吊儿郎当男声传过来：“哥到~~你家离南站近还是北站近？”
方筝瞪大眼睛，嘴巴不自觉张开，整个人陷入种……抱歉，言语无法描述，请参照著名油画《呐喊》。
后者脑电波破译：大老板你在哪里快过来起看二老板跟队友约炮啊！！！
团长半天没等来回复，悟——
[私聊]有奶就是娘：那个问得有点直接哈，你也别不好意思，都懂，零号就要矜持点嘛，嘿嘿~~~
已经离去小妹没看到鬼服团长第二句话，只遥遥捕捉到二老板黑下半面脸……
方筝自以为知道副团小秘密，于是很为彼此又近步关系高兴，后来俩人上YY起下本，打得也很顺，只是没爆什好东西，期间方筝就把跟钻石卖家合作事情给小鸟讲。
[私聊]有奶就是娘：那哪错？
[私聊]Polly：和美少年点关系都没有。
[私聊]有奶就是娘：……
鬼服团长直以为副团是那种对外人毒舌对爱人温柔到死款，不都说外冷内热，好面全部留给最珍视人……尼玛他错无穷大啊有木有！这货根本是对外人如深秋风扫落叶对爱人如西北风刮大雪！完全视同仁思密达！！！
[私聊]有奶就是娘：那个，咱们这关系也不算浅，你跟说句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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