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既然不喜欢,便去打听些你感兴趣故事来,”容瑕道,“在下也觉得这个故事结局不够好。”
见容瑕看法与自己相同,班婳心情好很多,只是内心对严家却更加排斥起来。
“伯爷,”离开班家大门以后,杜九小声道,“您记错。”
“什错?”
“那个老太婆没有被封诰命,她因为迫害儿媳至死,被判大牢,她儿子因此仕途不顺,整日借酒浇愁,还浑浑噩噩过着日子呢。”杜九干咳声,“属下觉得,福乐郡主可能更喜欢这个故事原本结局。”
自世家名门,其父是有名大儒,”容瑕笑笑,“想来是个十分优雅好相处长辈。”
听到“大儒”这两个字,班婳就想到那些满口之乎者也,礼仪规矩,女子当如何酸儒们,他们古板教条,对家中女子格外严苛,甚至觉得女人就不该出门,她们身上每寸在未出嫁前属于父母,出嫁后属于未来夫君,若是有谁敢在外抛头露面,那便是丢人现眼,有辱门楣。
京城这边风起还好,班婳听人讲过,南边些读书人家,甚至以女子为夫殉葬、为亡夫守寡为荣,若是有哪个女人敢改嫁,就会受尽读书人谩骂与羞辱。
更可笑是这些读书人口口声声要女人这样那样,但是他们写出来话本里面,那些狐仙、千金小姐、总是美艳多金,并且主动献身于穷酸书生,宁可为婢为妾也要跟着他们。
好事都让他们给占尽,这不要脸,这会幻想,还考什科举,躺在自家破草屋里整日做白日梦便够。
“是吗?”容瑕似笑非笑地摸摸马儿脑袋,动作轻柔极,“觉得这样就很好。”
三日后,班婳坐在镜前精心打扮着,班恒坐在她身后桌边,把玩着盒子珍珠,“姐,你今天不是去拒绝那个严甄吗,不如把自己弄得磕碜点,他也能更快对你死心。”
“拒绝他是事,死不死心是他事,怎能因为个不重要男人,把自己变得黯然失色?”班婳小心用指腹把口脂点到自己唇上,让唇变得红润艳丽以后,才用帕子擦干净手指,“女人美好光阴比黄金更珍贵,个连印象都没让留下男人,不值得让浪费这多黄金。”
“怕严甄对你因爱生恨。”班恒最受不他姐死爱美习惯,天底下除他们家没人知道,他姐爱美到连睡觉时穿裙衫都要绣上繁复柔软花纹,美其名曰这样睡衫才能让她做美梦。
睡觉时就算美若天仙又有什用,美给
受到这些事情影响,现在听容瑕说严夫人竟是大儒女儿,班婳还没有见过那位严家公子,便已经对他们家失去兴趣。她堂堂郡主,金银珠宝无数,何必去过那种连头都抬不起来日子,她又没有患脑疾。
谈笑间,两人已经到静亭侯府门口,容瑕看着侯府大门口上牌匾,对班婳拱手道:“郡主,在下告辞。”
“等等,”班婳叫住容瑕,“儿媳妇z.sha以后,那个婆婆得到报应吗?”
容瑕目光扫过班婳云鬓间金步摇,摇头叹息道:“书生平步青云,后来娶位高官女儿,他母亲也因此封诰命,颐养天年。”
班婳撇撇嘴:“这个故事不好玩,还是上次故事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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