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掀开帘子,看到前方对男女骑着马前后走着,两人之间隔着段距离,并且还有侍卫跟随,瞧着不像是互叙衷肠男女,但似又比普通男女之间略亲密些。又或者说是这位郎君脸上温和笑容,让她有这种错觉。
成安伯与福乐郡主竟然是熟识?
周夫人没有听说过这件事,略想想后便对马车外仆人道:“改道走。”
“不对,那个老太太为什不喜欢她儿媳,”班婳不解地追问容瑕讲故事,“儿媳不是他们家求娶来吗?”
“或许在她心中,儿媳是夺走她儿子罪魁祸首,”容瑕想想,歉然道,“抱歉,回答不你这个问题。”
“班家向来宠爱娇女,想来你们也是听说过。”周太太避开严甄灼灼眼神,“班家倒也没有明确拒绝意思,只是要看看两个小辈意思。”
明面上说是两个小辈意思,但是严甄死活想要娶班婳,所以这话意思就是看班婳元愿不愿答应。周太太有意给严家留脸面,所以什话都没有说得太透,好在大家都是聪明人,不会听不明白,听闻班家竟然没有多少与严家结亲心思,严夫人内心十分矛盾,既高兴儿子不用娶这样个女人,又觉得班家人实在可恶,整个京城多少人想要搭上他们严家门路,连那些皇亲国戚都要对她客气几分,班家做事未免也太不客气些。
“周夫人,”严甄看着周太太,“您意思是说,只要福乐郡主愿意嫁给,侯爷与侯夫人便会同意这门亲事吗?”
周太太笑笑:“严公子,您大多时候都在专心读书,不知道班家人对女儿有多看重。对于大多父母而言,儿女终身幸福才是大事,你若是能得郡主青睐,何愁不能娶到佳人?”
“话虽是这说,但按祖宗规矩,理当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严夫人皱皱眉,觉得班家家教太过随意些,“便是再娇惯女儿,也要有个章法。”
班婳想到容瑕家中只剩下他个人,觉得自己这个问题确实有些强人所难,“也对,你也没给人当过婆婆。”她祖母与母亲关系很好,甚至很多时候父亲还常常抱怨,祖母与母亲才是亲母女,他是家里招赘进来。
她几乎很少去想与个陌生男人成亲后,如何跟他母亲相处,她过不伏低做小委屈隐忍日子。
“据说严左相夫人出
周太太笑而不语,心下却想,既然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你家现在就赶紧歇心思,给你儿子好好物色其他女子去,何必还眼巴巴去求娶班家姑娘。是你家想求着人家嫁,不是人家求着嫁到你家。
若不是看在自家老爷与严左相是多年好友份上,周太太是真不愿意跑这趟。她与严夫人之间交情不算太好,严夫人这人最爱就是教条规矩,不仅对下人严格,对自己家人也同样如此,整个人严苛得失去活性儿。
“两日后是石家在别庄举办宴席,据说福乐郡主也要前往,”周太太站起身,“话已经带到,也该告辞。”
严夫人再三留她用饭,周夫人直推辞不受,还是坚持离开。出严家大门以后,周太太摇摇头,有这个母亲,严家小郎君只怕心愿难成。
坐进马车里,周夫人越想越觉得这事很难成,叹息着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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