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雪,把这张美人脸冻坏怎办?
容瑕拍拍身下马儿,让他离班婳更近些。玉瓷般手伸出去,接住这把伞:“多谢郡主。”
“不客气,”班婳目光扫过容瑕手,满足地收回视线,“容伯爷,慢走。”
“郡主慢走。”容瑕笑笑,骑着马儿往后退退,让班婳先行。
哒哒地马蹄声渐渐远去,容瑕撑开手里细绸伞,看到扇面上描画着仕女簪花图,忍不住笑出声。
他苦恼地摸摸光溜溜下巴,看来还是他眼睛有问题。
班婳坐进马车以后,再也忍不住捶着坐垫笑起来。
容瑕骑马靠近班婳马车时,听到马车里隐隐约约传来笑声,看眼后面骑马朝这边走来石晋与其他几家公子,单手握拳在嘴边咳嗽几声:“在下容瑕,打扰郡主。”
马车里突然安静下来,过会儿,马车窗帘从里面掀开,露出张犹带笑意脸。容瑕甚至注意到,她双眼格外水润,就是不知道是刚哭过,还是……笑出眼泪?
“容伯爷?”班婳不解地看着容瑕,“不知您有何贵干?”
气氛度变得非常尴尬,旁边看热闹人都替石飞仙感到尴尬。
石飞仙走到阿克齐面前,朝他微微笑:“王子殿下连小女子真容都未见过,只听过旁人几句话便来求婚,怕是草率些。”
阿克齐见自己认错人,这位石小姐也没有动怒,手脚顿时有些不知道往哪儿放:“在下仰慕小姐才名,求小姐给在下个机会。”
才名?
石飞仙轻笑声,对阿克齐福福身,不疾不徐道:“王子殿下说笑。”说完,也不等阿克齐反应,扶着丫鬟手走下台阶。她步伐略有些快,但却十分优雅,每步都不大不小,端庄极。
“伯爷,属下带伞,要
“无事,”容瑕听到身后马蹄声越来越近,微笑着小声道:“夜里雪大,请郡主车驾缓行,注意安全。”
夜风拂过,夹杂着飘洒雪花,片片飘落在肩头,很快便蒙上层雪花。
“多谢伯爷关心,”班婳见容瑕头顶飘着雪,便道:“你护卫没有带伞?”
容瑕看眼身后杜九:“并未,不过有斗篷足以。”
班婳把手伸出窗,很快掌心偏飘落好几片鹅毛大雪花。她扭头看眼容瑕那张俊美脸颊,转身从马车里递出把伞,“容伯爷不嫌弃话,就用吧。”
阿克齐干笑着摸摸脸,据说大业女子喜欢面如冠玉儿郎,他进宫前还特意把自己引以为傲胡子刮,不过看那位石小姐反应,似乎他刮胡子脸并不太吸引她。
他不解地看向班婳,这位石小姐究竟是生气还是没生气?
身为个无辜被卷进来路人,班婳秉持着大业朝人民看热闹优良作风,那就是能好好吃瓜看戏,就绝不胡说八道。面对这位王子疑惑小眼神,班婳露出个高深莫测地笑容,朝他福福身,同样转身就走,甩给阿克齐个美美地背影。
从头到尾,她都没有跟这位王子说过句话。
阿克齐揉揉眼睛,明明……还是这位神秘姑娘更美啊,他今天特意观察过很久,整个大殿上就这位姑娘最美,就连那些大业年轻男人,也有好些忍不住偷偷看她,她怎就不是第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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