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正不喜班婳,是从她与二哥定亲时候。那时候总是有人在她耳边暗示,班婳配不上她二哥,二哥与班婳在起,她与二哥感情定会冷淡下来。
那时候是谁呢?
谢宛谕摇摇头,怎也想不清那些脸,或许……不止
“启临,你回来?”谢母见到儿子回来,放下手里珍珠,招呼着他坐下,“皇后娘娘赏下今年新茶,让下人泡来给你尝尝。”
谢启临看着母亲与妹妹兴高采烈模样,没有提自己在外面听到那些闲言碎语,淡淡道:“既是皇后娘娘赏东西,自然是好东西,儿子也不是什讲究人,便不用特意给泡。”
谢母见儿子脸色不太好看,以为他还不能接受坏只眼睛事实,便道:“胡说,茶叶就是让人喝,什讲究不讲究,喝着高兴就好。”
谢宛谕放下手里东西,起身走到谢启临身边坐下,“二哥,你怎?”
“没事,”谢启临勉强笑笑,伸手拍拍谢宛谕额头,“你与二皇子殿下婚事就在下个月,这些日子就不要出去。京城人心复杂,担心有人对你做不利事情。”
容瑕脸上笑容僵硬片刻,但也只是眨眼时间,他惊讶地问:“原来那些最漂亮孔雀不是母孔雀吗?这是过错,每次看到你,总是想到那些漂亮孔雀高傲悠闲模样。”
“没事,不知道漂亮孔雀都是公也不是什大事,”班婳善解人意安慰容瑕,“们家别苑里养几只孔雀,下次带你去看。”
“好,”容瑕感慨道,“前有字之师,今有婳婳做问之师。”
他对班婳行个学生礼:“多谢婳婳先生。”
班婳掩嘴轻笑,连眉梢都染上笑意,阳光洒在她发间,她整个人仿佛都在发光。容瑕含笑看着她,眼神点点温柔起来。
“放心吧二哥,最近天天都要宫里派来嬷嬷学规矩,整日忙得晕头转向,哪还有时间去外面跟其他人聚会,”谢宛谕是个心思有些敏感人,她见谢启临脸色不对,猜到他可能在外面遇到什事,“哥,你是不是在外面听到什?”
谢启临笑笑:“没事,你想多。”
“二哥,你别骗,定是有什事,”谢宛谕从小跟谢启临感情极好,所以对方若是撒谎,她眼就能看出来,“是跟有关,所以你才不愿意说?”
“跟你没关系,”谢启临摇头,“今天在外面遇到福乐郡主。”
“她?”谢宛谕表情有些复杂,她原本极其讨厌班婳,现在虽然仍旧讨厌,但是却还不至于有除之后快那种想法。
忠平伯府,谢启临刚走到门口,便看到皇后宫中太监总管带着几个小太监出来。他停下步子,向对方问好。
“谢二公子安好,”太监总管笑容温和道,“杂家替皇后娘娘跑腿,给谢小姐送些礼物来。”
“多谢皇后娘娘,有劳公公。”谢启临向太监道声谢,想要塞给太监块玉佩,不过被他拒绝。
“谢二公子太客气,”太监总管笑道,“杂家还等着喝贵府喜酒呢。”
谢启临与太监总管客气几句,等太监总管骑上马背以后,才转身进谢府大门。走进正院,妹妹与母亲正在看皇后送来礼,脸上笑容他隔着老远都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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