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容瑕转头看着和尚,“很感谢大师愿意助臂之力,但是有些话只说次。福乐郡主是求来,即便是不合适,也是不适合她,与她无关。”
和尚睁开眼,半晌后缓缓摇头:“罢罢罢,既然伯爷把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贫僧自不敢多言。”
容瑕把手背在身后,良久后开口道:“二皇子与严家人暗中勾结在起,石家得意忘形,当今心中已有不满,碍于太子面子而隐忍不发。但是……严家又要复起。”
春风起,带起早春寒意,吹遍整座京城。
就在大家以为石家会成为大业石半朝时,当今陛下
“从不信佛,亦不信神,”容瑕轻笑声,“你想跟谈什?”
“贫僧想跟你谈福乐郡主。”
容瑕眉梢微动,没有说话。
“福乐郡主是个难得好姑娘,但是在贫僧看来,伯爷此时并不是成婚好时期,”和尚嘴里说着不赞同话,脸上笑容温暖如春,“福乐郡主身上带着蒋氏皇室血脉,对伯爷大业无益。她家看似显赫,却是空中阁楼,并不能帮伯爷太多,贫僧并不太明白,您为何匆匆定下这样个未婚妻?”
“那依大师看来,谁才是最合适人选?”容瑕眉梢皱纹舒展开,他似笑非笑看着和尚。
“几个月不见,伯爷倒似与往日有所不同,”和尚取套新竹刻杯,斟上热茶放到容瑕面前,“请慢用。”
“不必客气,”容瑕拿过茶壶,直接把茶水倒进手里杯子,“她是你特意引来?”
“伯爷,贫僧若是有这大能耐,又何须待在这座寺庙中?”和尚见容瑕不喝自己倒茶,伸手拿起那杯茶直接口喝掉,“福乐郡主今日突然来访,贫僧比伯爷还要惊讶。”
气氛下子安静下,容瑕看着眼前这个不像和尚和尚:“事情她不知道,日后你在她面前,要谨慎些。”
“伯爷放心,她于贫僧而言,不过是位大方香客而已,”和尚显得有些无赖,“和尚庙余粮也不多,上上下下几十张嘴就全靠这些有钱香客们养着,贫僧可不敢得罪。”
“自然是不成婚,”和尚迎视着容瑕双眼,“伯爷此刻选择与人成婚,是很不理智选择。在听闻伯爷竟与班家郡主定亲,贫僧十分惊讶,这不像是伯爷你现在应该做事。”
“大师作为出家人,又何必考虑这些红尘俗事,”容瑕起身走到棵杨树下面,“不希望大师日后叫来,就是为谈论这种没必要事情。”
和尚脸上笑容渐渐散去,眼神变得严肃起来:“伯爷,你喜欢上这位郡主?”
站在树下男人没有回头,亦没有作答。
和尚闭上眼,双手合十念声佛,“是贫僧多事,但愿伯爷没有后悔那日。”
“行,在面前不必说这些场面话,”容瑕放下茶杯,“你究竟发现什?”
和尚用手指在桌上蘸茶水,写个贰字。
“权势动人心,这位坐不住。”
容瑕嗤笑声:“皇家人本是如此,这并不算什惊天动地大事。当今更喜欢太子,他自己心知肚明。你今天来,就是为跟说这件事?”
和尚长满皱纹脸上带着宽容微笑:“伯爷何必着急,就当贫僧找你来论禅谈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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