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见过福乐郡主。”王公公跳下马,对着班婳殷勤行礼,也不管班婳能不能听见他声音。
“吁。”
班婳马儿停下来,她低头瞧向身着深蓝太监服年轻人,歪着头想想,便道:“你可是在皇后娘娘跟前伺候王喜子公公。”
“郡主竟还记得奴婢,奴婢真是三生有幸,”王喜子脸惊喜,看着班婳双眼都在发光,“不敢担公公二字,郡主叫奴婢小喜子就好。”说得难听些,若是能得福乐郡主记住名字,那也是他们这些阉人荣幸。
在宫里人,谁不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哪个娘娘受皇上宠爱,哪个皇子公主性子不好,陛下有哪些忌讳,哪个皇亲国戚在帝后面前最有脸面,但凡有点门道太监宫女,对这些信息都解得清清楚楚。
溢美之词夸奖容瑕德行与能力,最后突出重点,那就是他这个皇帝要升容瑕为侯爷。
容瑕实在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接到这样份圣旨,他愣下,才行礼谢恩。
“恭喜容侯爷。”礼部*员给容瑕行个礼,脸上笑容温和极。
“劳大人跑这趟。”容瑕回礼,他身后杜九送礼部*员以及陪行人员荷包,美其名曰茶钱。般这种钱,大家都不会拒绝,也算是沾沾喜气。
宣旨官高高兴兴走,被容府下人路送到大门口,他骑上马背,对同行位高品级太监道:“容侯爷风姿,即使受伤,也不损几分呀。”
比如说这位福乐郡主,那就是等不能得罪主,他们宁可得罪庶出公主,也不敢让这位贵主子有丝毫不高兴。两年前,有个不长眼宫女非议福乐郡主婚事,被福乐郡主发现以后,福乐郡主仅仅是看他眼,什话都没有说。但是从那以后,这个原本有些脸面宫女,就去做粗使宫女,前些日子他见到过这个宫女,又老又丑,哪还有两年前娇嫩?
这不是福乐郡主要为难她,而是有人知道福乐郡主不高兴,特意到皇后娘娘那里告状,借此讨好皇后娘娘与福乐郡主。后宫里面管不住自己嘴人,落得什样下场,都不奇怪。
说人闲话,操心衣服首饰,那是贵族小姐们生活,做宫女敢这样,那就是小姐性子丫鬟命,作死都不挑日子。
就连师傅王总管也曾特意给他说
“可不是,”这个太监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大,笑起来讨喜极,宫里几乎没多少人敢得罪他,因为他有个好师傅,大内总管王德,人称王喜子,据说这个喜庆名字还是皇后娘娘亲自取,“杂家就觉得,容侯爷身风骨,让人敬佩。”
两人相视而笑,再不提之前容瑕被罚事。
“哎哟。”王喜子忽然高呼声,拍拍马儿,退到边。他身后小太监见状,纷纷照做,尽管他们连发生什事尚未弄清楚。
宣旨官讶异地抬头看去,才知道这位颇有颜面王公公为什匆匆避让,原来福乐郡主正骑着马从前方过来。
宣旨官只是礼部个五品小官,能见到福乐郡主次数并不多,但是只要看到福乐郡主骑着那匹白马,他就知道对方身份不低,因为这种马乃是贡马,身份不够高,不够受宠贵族,便是求也求不来,就算是求来,也不敢骑到大街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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